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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2 / 2)

一番话天衣无缝,并非是我不愿与你同床,而是怕挤着你,不过我依旧是你的好叔父,随时能够照顾着。

浅溪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

严荆川见小人儿红唇轻启,那欲说还休又委屈的模样,连忙走到烛台边上吹灭了蜡烛,生怕侄女说出什么话引来变故。

屋里顿时黑洞洞一片,严荆川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过了第一夜便好,往后一个睡床上,一个打地铺,相安无事,又免人口舌,更对得起叔侄缘分。

摸黑躺在了硬邦邦的地铺上,严荆川却是心中无比安宁。比起昨夜的一桩桩煎熬,只要侄女不睡在边上,这点硬石板算什么。

这般想着,便也侧过身子合上眼,安安稳稳地睡去。

相较起他的舒心,浅溪不知多少幽怨。睁着杏眸盯着幔帐,非凡没有睡意,眼底还晕出一汪水汽。叔父真就这么不想与她睡在一块儿吗?

耳边响起轻微而均匀的鼾声,浅溪便知道叔父睡着了。

袁嬷嬷的教诲还热乎地记在心里头,若是今夜不做些什么,往后更难与叔父有什么亲密之事了。

下定决心的小姑娘轻轻掀开自己的被子,坐起身,隐约能瞧见那身形魁梧的男人侧躺着身面朝她,两条长腿交叠,看起来睡得正沉。

“坏叔父……”心中暗暗念叨一声,浅溪望着他的身影看了好半晌,才屏息下了床,手脚灵巧地来到那席子边上。

好在草席还算宽敞,她又生得娇小,这样躺在叔父身旁也不至于滚到地上去。

男人鼻息沉沉,依旧在酣睡,丝毫没有觉察到身边多了个人。庄稼汉子整日里做力气活,天刚透亮又得起身,就指着晚上这点功夫恢复些体力,因而一入睡便沉了些。

虽说没有蜡烛,浅溪依旧能依稀看清叔父的样貌,真真是跟爹爹极像的,不过叔父的眉毛似乎更粗些,鼻梁骨也更英挺些,身上没有爹爹清冽好闻的味道,只有浅浅的皂荚味和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阳刚之气。

少女伸了伸身子,脸上有些发热,涨仆仆的奶儿又有异样了。

她掀起一角薄被,悄悄钻了进去。刚贴到叔父的皮肉,才发觉他竟是赤着上身,没有穿里衣的。

实则是严荆川本就没有穿着衣裳睡觉的习惯,昨夜那是在侄女面前不好意思,为了避嫌才穿上的,今夜一人一床被褥,自然就穿不住了。

浅溪咬着唇,不敢轻举妄动,可身下的石板地实在是硬,只好小心翼翼挪动身子,将脑袋枕在枕头上,如此一来,与叔父的脸便凑到了一处,热烫的鼻息阵阵打在她脸蛋上。

少女俏脸绯红,回忆着袁嬷嬷句句叮咛,指尖在胸前的衣扣上轻挑便解开了小衣,又伸手松了松身后肚兜带子,被紧裹住的双乳总算是松快了些。浅溪吁了口气,娇软的身子缓缓就贴上了男人坚硬滚烫的躯干。

严荆川依旧没有转醒的痕迹,小姑娘胆子就更大了些,舒展了手臂环住他的腰,还抬腿搭在了男人的两条长腿上,如此一来,整个身子都缠了上去,好似那粗壮树干子上的藤蔓般。

“嗯~叔父,溪儿的奶儿好涨,好痒……”浅溪眯蒙着杏眸无声呢喃,娇躯不安分地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身子上来回磨蹭,只盼着舒解舒解乳儿上的酥痒。

严荆川虽没什么动作,却只以为自己做了个香艳的春梦。

他一个光棍三十余年,但也隐约知晓女儿家的身子和他们男人是不一样的,就如这梦里的姑娘,好生香软可亲,绵软光滑的肌肤就这么紧密地贴着他的胸膛,男子的英勇豪气与女子如水媚意交融一处。他看不清这人是谁,下意识想推开对方,却忽而被抱住了腰,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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