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还有几座没开过的,要不阿锋你换那边的吧。”辛泰自认还算厚道,只要不涉及他的利益,好人他还是愿意做的。
“没关系,”沈锋点头感谢两人的好意,“就那座吧。”
“乌曼……”他笑了笑,“我家那位名字里也有个‘曼’,顺耳。”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素吉牙酸地捂嘴,觉得自己这兄弟真的变了,太可怕。
就因为这山名字和女朋友像,白花几千万打水漂?
果然恋爱的人都是疯子,无法理解。
“随你吧,”辛泰坐起身,任由侍女替他穿衣,“年轻人的思维,我是不懂咯。”
“您也年轻着呢,又说笑了。”
辛泰这几年开始养生,温泉水里不知添加了什么物质,泡了一会儿,浑身都发起热来。沈锋也从温泉池里站了起来,精壮有力的赤裸躯体没有一丝赘肉,充满力量。
“我在缅甸也呆不了多久,”他对着辛泰眉眼谦逊,将身份放在了小辈的位置,“还得您多照看着。”
“山的股份您得拿一半,不拿我过意不去。”
“你小子啊……”辛泰摆摆手,“照看没问题,股份就算了。”
什么都不产的山,他拿来干什么?丢人。再说,家大业大的辛泰将军,也看不上沈锋这点小恩小惠。
沈锋看出了辛泰的不以为意,也不多说。
过不了多久,就算他不给,可能辛泰也会开口要的。
他让出股份,只不过是提前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而已。
今天在外面,先更一章短小君,明天争取粗长上肉~
一起疯(h)
乔曼下午喝了一碗沈锋端来的不知道用什么熬成的黑乎乎的药汁,睡了一觉醒来,感觉脑袋清醒多了。
睁眼已是天黑,房间的餐桌上用保温桶盛着一碗白粥和一碟干菜,她摸了摸,还是热的。
坐下食不知味的吃完,乔曼脑子里止不住地又开始想困扰了她一路的问题。
沈锋......
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呢?
如果是上辈子那个没和他接触过的乔曼,那么可能会以为男人的温柔是对于她皮相的喜爱。但作为带着记忆重来一次的她,却对于男人的态度无法心安。
这辈子,她连勾引都没什么机会施展,怎么沈锋就对她这么另眼相看了呢?
黎振文、阿四、素吉、辛泰……上辈子跟在沈锋身边两三年都没有见过的这些核心人物,如今才多久?她就见识了个遍。
所有的一切,好似这辈子从最初相遇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走偏起来。
有些事光靠想是想不通的,就如同她能够重活一次,本来就不是符合常理的事情。
乔曼从来都是个务实的人,对于想不通的事,她不会在其上纠结太多时间,平添烦恼。倒不如将精力放在能够做到的事情上,自己去了解想了解的东西。
所以吃完了简单的晚饭,她便重新裹上了衣服,独自一人出了房门,在寨子里晃荡了一圈。
这个村落不大,满打满也不过几十户人家,大多还是辛泰手底下北掸邦军人的家属,除了妇女便是孩童。乔曼出门时抓了一把糖果,本打算靠着这一兜的糖果从当地小孩子口中套点有用的情报,然而她却忘了,这里的小孩子哪里接受过什么教育,她想用中文或者英文交流,都无功而返。而那些妇女,望着她的眼神带着敬畏和警惕,根本不愿意和她说上一句话。
真是烧糊涂了。
乔曼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病急乱投医。她还是将兜里的糖果分给了面前几个咬着手指流着口水望着她的瘦弱孩童,站起身打算回屋去,冷不丁后背却撞上了一堵人墙,两只手臂被人忽地禁锢住。
“大晚上乱跑什么?”是沈锋。
乔曼心中一惊,收起眼里的慌乱,转身冲他笑,“你谈完事情了?”
“我问你大晚上乱跑什么?”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质问,口气就算黑夜里看不清神色,也能听得出不虞。
“我……我就是出来转一圈,”乔曼不知自己触怒了男人哪根逆鳞,但此刻并不想示弱,“三爷你又没说我不能出来!大晚上又怎么了?难不成我必须一直待在屋子里!?”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理直气壮一点。这是乔曼做了这么多年卧底的经验。
“……”沈锋捏着她的手用力,“先跟我回来。”
乔曼被他半拎半扯地带回了屋。
“你弄疼我了!”手腕被大力捏着,乔曼扭着想要挣脱,却猝不及防地被男人一个大力甩到了床上。
“你还怕疼?”沈锋冷笑一声,‘嘭’地将房门关上,寒意也随着门缝钻进了屋内。“你不是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