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夜已经深了。
江罗月开始想孙静雅。
他又一次想起孙静雅漂亮的脸蛋儿、饱满的胸部、灵巧腰肢、圆翘的屁股、修长的大腿,想起她在跑步机上汗流浃背跳动的样子,想起她在划船器上滑稽地挥动双臂奇怪的是,他的阳具始终没有硬起来。
对此,他感到特别恐惧:为什么呢自己的欲望到哪去了呢如果把孙静雅迷晕弄回家,自己又不争气,又该怎么办呢他闭上眼睛,幻想着:在令人恐怖的音乐声中,自己疯狂地折磨着惊恐万状的孙静雅,孙静雅痛苦地挣扎着,绝望地哀求着,无力地尖叫着她手上戴着的手铐,在自己身体的不断抽动中,发出恐怖而清脆的声音。
他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快感,彷佛强烈的欲望只是打了一会儿小盹,又苏醒了过来。
江罗月上了床,始终无法入睡。
那支红缨枪直直地竖在那儿,像一种巨大的耻辱,他要把它收回去。
但用了很多办法,包括把它泡在冷水里。
可不一会儿,它又跑了出来。
实在没法,他只好手淫,最终把那些混合着欲望、仇恨、耻辱的东西射了出来。
它无比坚硬地竖在那里,像一支打磨锃亮的红缨枪,正鄙夷地盯着他,好像在说:你是一个胆小鬼,你是一个懦夫,你不配作一个男人,我瞧不起你他把那瓶加了料的依云矿泉水放在枕头上,他要在清晨起来的第一眼就看见它,让他记住:强奸孙静雅他关了灯,开始计划下一步的行动,他不清楚,他所渴望的猎物,其实自己早已经沦陷。
还不到七点,江罗月就被手机铃声从迷迷煳煳中吵醒。
他拿过手机,顿时眼睛就睁大了,这个号码虽然没有储存,但他记得清清楚楚,是孙静雅的手机好。
江罗月顿时就清醒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要冷静他又等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电话:喂,请问是谁啊他故作不知地问海天大酒店二楼西餐厅的生意不是很好,整个大厅里只有五、六桌人。
江罗月坐在小包厢内,心情复杂。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目标竟然打来电话,主动约请吃饭。
江罗月感觉一切彷佛冥冥中自有天定,得来全不费工夫。
酒店也是父亲的产业,江罗月早就在顶楼定下了房间,他望着饭桌上的红酒和依云矿泉水,又摸了摸怀里的药,再次确定了一下自己的计划,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猎物上钩了孙静雅款款走进了酒店,她出门时精心打扮了一番,还专门去做了个头发。
望着一身暗花黑丝旗袍,婀娜多姿的美人,江罗月感觉自己都快要沸腾了。
他绅士地微笑着起身,拉开对面的椅子,等待孙静雅坐下。
菜刚上桌,江罗月就端起酒杯:嗯,孙小姐,我叫你静雅可以吗为了我们意外的相识,我们干杯孙静雅温柔地看了他一眼,心头如同小鹿乱撞,爽快地把杯子举了起来:谢谢你的大度,江大哥,我敬你一杯不用谢了来,我们干一杯两人都把杯中的酒一干而尽。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的交谈越来越热烈,江罗月对孙静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看着对面的丽人,他眼中不由自己幻想起来:孙静雅喝下自己加了料的酒水后,慢慢晕了过去;他把她扶到客房,抱到床上,脱去她的衣服,然后用白色的绳子捆住她的四肢,用胶布粘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来;然后等她苏醒过来,在巨大的恐怖中苦苦地挣扎;他用剃刀剃去她下身的阴毛,把红色的蜡烛点燃,让滚烫的烛油在她扭曲的身子上滚动、凝结;用鞭子抽打出血珠,再用摄像机把她的恐惧、挣扎、泪水、绝望一一拍下来;然后,疯狂地强奸她江罗月越想越兴奋,他又一次冲动起来,那只坚挺的红缨枪又从裤裆刺了出来这时,江罗月感到一只脚勾住了自己的脚。
不用想,一定是孙静雅的他看着她,发现她的眼中也充满了火焰,是欲火,是要把人的骨头熬成汤的那种欲火可笑的迷奸药、可笑的计划,什么都不需要了默契的男女草草的吃完,急不可耐地就奔向了客房。
刚一进门,孙静雅就主动搂住了江罗月。
欲火遮盖了一切,江罗月一把将孙静雅推倒在床上,正准备找来绳索将她捆绑,没想到她为热烈,飞快地就脱掉了旗袍,颤抖这挺拔的双乳,迷醉地把江罗月拉到了胸前。
孙静雅把他的头压到乳房上,急喘着说:宝贝,哦,宝贝,亲我,亲我,我爱你江罗月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要的是爆裂的强奸,而不是温存,不是我爱你。
孙静雅主动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渴望他的进入。
他还用得着强奸吗他进入孙静雅的身体还算是强奸吗他还能够看见孙静雅被捆绑在床上,在巨大的恐怖之中痛苦地挣扎吗不行,我还是要强奸她,我要完成我的计划强奸孙静雅已经成为他内心的执念。
强忍住那具胴体的诱惑,江罗月一屁股坐到了孙静雅柔软的肚子上,伸手揭开了床头的被罩,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