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纷乱的脚步声让他警醒,几条黑色影子从墙壁的镜面上折射到他视线里,他低咒一声,抬腿,皮鞋踩着护栏,唰,滑下去砰,落地
嗖
嗖嗖嗖
一个男人跑过去了,三个男人跟着跑过去了。
都是以风的速度从古克赛眼前刮过,这是干嘛警察抓小偷
男人在跑动过程中利索地甩掉了身上外套,从窗口扔了出去,脚下一拐,直接进入女洗手间,里面只有一人,正在摆弄头上的发卡,乐呵呵的笑脸在看到镜子里出现的男人面孔時,登時僵住,张开的嘴在下一刻被他用手堵住,连拖带拽的进了一个隔间里,狭窄的空间,他的动作大大受到了束缚,她则充分利用身体娇小的优势激烈反抗,屁股在他怀里扭个不停,用手抓他头发挠他脸,双腿轮番屈起顶他要害,用脚踹他膝盖踩他脚,用胳膊肘撞他腹部,用脑袋碰他下巴,用牙齿咬他的手。
除了要害被他躲过安好无损外,其余部位都让她得逞了
捧着血淋淋的手,看着上面深深的牙印,她还真打算咬下一块肉他暴跳如雷地吼她,“你属狗的,想咬死我啊”
白宛央使劲一抹嘴上的血,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娘咬的就是你,臭流氓,你他妈再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直接捏爆你蛋”
好野好彪悍
男人愣了愣,这才想起,他的嗓音暂時被药物改变了,所以她听不出来他是谁。
外面的脚步声消失了一会儿又响了起来,越来越近,像是进来了。
“你滚开别拦着我听到了没有你……唔唔唔……”情急之下,他张口吻住了她不停嚷嚷的红唇,低低的说,“别叫了,我是……”
他还未说出后面的内容,白宛央就不动了,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从一开始他靠近,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就她就有所怀疑了,这个吻彻底唤醒了她的理智和记忆,这气息这味道确实是他的没错,可这张平庸的脸分明不是他的,他黑色的瞳孔里怎么透着一抹红色,而不是蓝色还有他身上的地摊货,他从不会让自己穿得这样邋遢。到底怎么回事灵异了
怀里的她不知为何老实了,他正求之不得。
动作利索地脱掉她的外套扔到地上,将她里面的罩衫推到胸部,酥.胸半露,另外一只手直袭她下面,皮带打开,连同一起扒下来。
扒完了她的,他又去脱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
意识到他的目的,白宛央顿時凌乱加慌乱,“,你干什么,这是洗手间,喂……你不要……啊……”拜托,至少要锁上门……
他已完全没入
撕裂的剧痛传遍全身,冷汗从额头大颗大颗地渗出。
“咚咚咚……”有人在外面捶门,根本没等,霍地拉开。
火爆的一幕让三个男人眼珠快要蹦出来了,女人香汗淋漓的晃得他们心痒痒的,让他们忘了来这里的初衷,甚至有了想要把女人那张深埋在男人肩窝的脸看清楚的欲.望,可惜,从他们站的角度,再看不到更多,趴在女人身上忘我起伏的男人抬起头,“有事”难掩沙哑的磁姓声音里,透着噬人的阴冷。
“没有没有,你们继续。”
他们退下,门重新关上。
危机解除。
男人并没有从她身体里抽出,只是顿下,等待着,伸手在两人结合部位摸了摸,指尖上红了,她被他弄出血了,心里泛过一丝疼惜,可一想到她不知道他是谁,还把自己给了他,他嘴角勾起冷笑,“真是.荡的女人”
“是谁都可以,是吗”
“原来你更喜欢玩这种刺激的。”
“好,我成全你”
不想她被外人看到,他用身体护着她,只让她露出一条腿。
已屏蔽
他差点又要卷土重来了,考虑到時间的紧迫,他将手抽出,狠狠地在她雪白的高耸上抓了两把,“没人比你更骚了”
“若不是我赶時间,一定好好伺候你”
“贱人,后会有期。”
他提上裤子,推开门就走。
想到外面等着她的古克赛,他又回来,给她把衣服穿好。
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迷蒙半闭的双眼,轻碾过她殷红色开合的唇瓣,将她一脸的乱发理到耳后,无意中触到了一件硬物,他眼一眯,粗鲁地拽着她的马尾,把那个粉红颜色的发卡从她头上扯下,嗤笑,“一把年纪了装什么嫩”
手一扬,扔到了马桶里,哗啦啦,水一冲,没了。
他走过不久,白宛央就醒来了。
泪水像喷泉一样止不住地流,身上的痛她可以不管,可是他说过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混账话她是他的老婆,他却用这种方式来侮辱她,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关河洲,我和你,完了
去他的交易
去他的结婚
都去他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