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她的不是枪,而是男人的手指。
一开始是抵着不动,后来到了房间里,就开始不规矩了,从前面摸到后面,再从后面摸到了前面,往上,往上,白宛央按住了他的手,挣开跑了进去,里面有四个男人,一看到她跑进来都站了起来,打量着她,眼神很猥琐。
白宛央扫视一圈,将他们的脸看了个遍,不记得有打过交道。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和桌子上点的劣质酒,她很确定,是一些身无长物的流氓地痞。
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有色心,没色胆,不难对付。
她镇定地问,“你们的负责人呢”
“我们哥几个就是。”
“你们不是!”白宛央冷笑,“告诉他,我要见麦子!”
身后的男人靠上来,“想见他就放老实点。”说着,双手再次绕到前面来,白宛央再次把他推开,一脸坚定,“别碰我,我要先看到麦子平安无事!”
“别心急嘛,来,进来坐。”一个三十多岁的络腮胡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宛央知道,这场仗没那么容易结束。
她进去,坐下,五个人分别坐在她两边,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一杯白酒推到她面前,“喝。”
“我不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