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断断续续的闹到凌晨三四点,时睡时醒的,三个人一直这么陪着,陆向东为他们买来一些吃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到了天亮,关河洲和陆向东有会议要参加,就将麦子托付给了白宛央,拜托她代为照顾几天。
隋语堂回家收拾一些麦子的衣服和补给品。
整个病房只有白宛央和麦子。
下午,一位不速之客敲开了门。
“你就是白宛央吧”方智怡面带微笑,亲和力十足的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方智怡,跟河洲和语堂是多年的好友,语堂那丫头跟我提过你很多次,我很想与见一面呢,早上听她说麦子病了,我便赶来看看,想不到你也在这里,真巧啊。”
“你请进。”白宛央将门关上,“他睡着了,你要进去的话脚步轻一点,他病着,很容易受到外界的惊吓。”
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方智怡泛上狐疑,“你好像对我有成见”
话音未落白宛央手机响了,“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她客气一笑走向阳台。
方智怡盯着她的侧影,心里的狐疑更深一层,她先进去看了麦子,出来时白宛央已接完电话,静静地望着窗外,似乎在沉淀往事,就算没有警服在身,她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就像在向人证明什么似的,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次,方智怡脑海里过电影一样闪过几组模糊不清的片段,看不清抓不住,她记性一向很好,既然想不起来,那说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她走过去直接问道,“白宛央,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白宛央身体一震。
以前,恐怕要追溯到十多年前。
那件事,那些人,白宛央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