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央被直接送回了家里。
她知道这是关宇阳的安排,也没多问。
到了家里,她把两道门都细心的反锁了,将麦子抱回卧室床上,低头发现身上一片红,她连忙为麦子换了包被,自己也拿着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洗到半截,听到一阵异响,关了水龙头细听,有人在捶门!是谁
她打了一个冷战,扯上睡袍裹住身体,蹑手蹑脚的出来。
客厅空无一人,证明没人登堂入室。
跑到卧室一看,麦子还在呼呼大睡。
她长呼一口气,门外的敲门声更加急促响亮了,她跑过去,先是趴在猫眼上瞅了瞅,是关河洲!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
唯恐他一怒之下把门给劈了,她打开一条缝,身子缩在里面,头探出去,“麦子在这里,他很好,你不用担心。”
“开门!”关河洲没听到一样,在外面的防盗门上踹了一脚,门楣都跟着颠了颠,有墙灰落下来,白宛央吓得大叫,“关河洲,你再这样暴力我就报警了!”
“你不就是警察吗”他冷笑揶揄,白宛央一愣,“你等我,我换件衣服就来。”
“你全身上下我哪一处没摸过,穿不穿有区别吗”
“你这个人真是可恶极了!”白宛央一张脸弥漫了血色,恨恨地剜了他一眼,认命地拿了钥匙为他开门,他一进来反倒不急了,把她从上看到下,火热的眼神烧得她十根脚趾头都羞怯地蜷在一起,白的地方比珍珠还白,红的地方比花朵还娇艳,继而,他缓步走到她面前,低眉觑着她细细的小脖子,粉嫩晕香的领口,往下,停在两处高高挺立的圆丘上,眸色加深,“看这高度,里面应该不是真空吧”
“你到底要不要看麦子!”
白宛央下了最后通牒。
她一脸被侮辱的表情。
关河洲嗤笑,眸色陡然愠怒,说不出的怪异深沉,换了个人似的,变成了前来索命的活阎罗,“跟他有说有笑的,跟我怎么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