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何媛陪着雪儿。
“雪儿,这么多天又过去了,你是怎么想的”
“媛媛,说实话,我开始不太相信王道长说的。可可可这几天我越来越相信道长说的是真的,鸣远是被诅咒了,我们家被诅咒了。我没得选了,我不想鸣远死,我也不想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我更不想让鹏鹏和曦涵变得和我们一样,我真的没得选了。媛媛,你要相信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雪儿拉着何媛的手,哭着说。
“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这事如果落在我们家,我也会和你一样的选择,毕竟能活着才是最好的。不是有句话,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吗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坏。”
“媛媛,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你不会笑我的对不对你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我的对不对鹏鹏和曦涵还会好好的对不对”
“对,对,对。雪儿,我们那么多年的姐妹,你要相信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不管什么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媛媛”
雪儿长呼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我想由你出面把我店里的三个女孩都辞退了,就说我因为家里有事,没有精力在顾店,所以把店转给了你。然后你帮我联系装修公司,我想把店重新装修一下,门口留5个平方做花店,后面的地方做个私藏茶庄,只接待熟人,而且只接待女性,门做的隐秘些。以后茶就从你店里进。
这段时间,我尽量少出现,这样大家就不会对我突然变年轻感到奇怪。认识的人问起,我可以说是我坚持早睡早起,坚持运动,是运动和健康生活的结果。要不现在网络太发达了,一不小心,被人知道了什么,我和鸣远就没法活了。”
“你考虑的很细很远”
“没办法,不考虑多点,等出了事就麻烦了。我不想事情越变越糟。既然事情发生了,我躲是没有用的,积极面对,事情总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这才是,我认识的雪儿。对了,你刚才说的私藏茶庄的事,我很有兴趣,要不我们合作吧。这次的装修就都由我出,算我入股的钱,以后茶叶的钱,我们在亲兄弟明算账,一码归一码,怎么样”
“这当然好,我还在发愁装修的钱不够呢,只是媛媛,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才说入股”
“没有的事,说实话建国生意上有不少朋友不方便在外面接待,特别是建国要我招呼的哪些个夫人们,我的茶庄人来人往的太显眼,有这个私密的地方就方便多了。股份嘛,我要49,你还是老板,怎么样”
“不,不,不。我要40,你60。”
“好了,别争了,我是姐姐,听我的”
两人嘀咕着店的事。
两个傻女人开始为她们的伟大事业描绘着各种场景,时不时的还发出咯咯的笑声,这个时候她们和以前一样活在她们的世界里,人能活着真好。
“妈,我回来了”
门口传来鹏鹏的声音。
“雪姨,我来了”
曦涵的声音也在门口响起“妈,你也在啊”
“媛姨。”
两孩子和雪儿何媛打着招呼。
“妈,我把轮椅买回来了”
“鹏鹏,你怎么还买了轮椅”
“媛姨,我妈让买的”
“媛媛,是我让孩子们去买的,我想着鸣远醒了以后,还有段时间腿不方便,就让孩子去给鸣远挑个轮椅回来”
“那”
“媛姨,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论发生什么事,不管怎么样,我爸妈还是我爸妈,他们是伟大的”
“妈,你放心我支持鹏鹏,支持雪姨和远叔。”
听着孩子们的话,雪儿的脸没来由的红了。
躺在床上的我鸡巴硬了。
这几天我鸡巴硬的有些频繁。
“对了,妈,我今天在装饰城买了可以坐的全身沐浴器。约了师傅明天下午上门来装,留了你的电话。你到时留意一下。钱我已经给完了。饿死了,有吃的吗”
“哟,我俩就顾聊天了,我现在马上去做”
“得了,雪儿别做了,我们叫些外卖得了,曦涵你负责,定点寿司生鱼片清酒来,我跟你雪姨准备策划了个大项目,你和鹏鹏想吃什么自己点。回头找你爸报销”
何媛吩咐着曦涵。
晚上,微醺的雪儿还是赤裸的趴在我的身上,我俩的性器还是贴在一起,不同的是,今晚雪儿流的水有点多,我的鸡巴能感受到那小缝里传来的温热,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水从缝里流出,湿润着我的鸡巴,雪儿的屄。
也许是,雪儿彻底的下定了决心,也许是鹏鹏,何媛和曦涵的支持表态,让雪儿放下了最后的顾虑,今晚雪儿睡的特别香,梦里雪儿时不时的亲吻着我的乳头,梦里雪儿笑出了声。
我不知道雪儿梦到了什么,也许是梦到了她的男朋友,也许在梦里雪儿在和男朋友亲热。
总之,今晚雪儿睡得特别的香。
第二天,我是在雪儿的歌声中醒过来的。
雪儿一边轻唱着西海情歌一边帮我洗着脸。
艰难的帮我穿着衣服。
整理完这些。
雪儿和往常一样照顾着我,不同的是,今天雪儿的歌声一直在我耳边。
不知过了多久,雪儿也许是唱累了,雪儿停下了歌唱。
我感觉到雪儿在犹豫着什么。
我现在的状态,时间对我来讲无所谓长短,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光亮了。
我感觉雪儿台起了我的头,在往我头上套着什么。
我知道雪儿在把她穿了一天的绿色内裤,套在了我的头上。
我的鼻子里闻到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雪儿味道。
熟悉,那是因为刚结婚那几年,我常常趴在雪儿的身下,亲吻着,用我的舌深入浅出的探寻着雪儿的秘密花园。
用我的鼻顶着雪儿的小豆豆,摩擦着。
耳边传来的是雪儿的娇喘。
雪儿从排斥抗拒到夹紧我的头,手指深入到我的头发里,在我的挑逗下发出最高亢的一声喊叫。
陌生,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品尝过雪儿快乐的泉水了,那幽香似麝香,那甜美如甘贻。
当雪儿放下我的头,双手离开我的头。
我的双眼充满了绿光,在绿光中,雪儿的脸庞渐渐的清晰。
当绿光散去,我清楚的看到雪儿流满泪水的脸。
“老婆,对不起”
三个多月没有开口说话,我有些不习惯,但还是终于发出了声音,雪儿扑到了我怀里,大声痛哭,一边用手捶打着我。
好一阵子,雪儿抬起了身子,羞答答的伸手把我头上的内裤取了下来。
想要收起。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手抓住了内裤的一角,原本绿色的内裤已经变成了白色。
“老婆,能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