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他以前就没少和我说他对你的喜欢!”我总是不失时机地游说三姨嫁人,尤其是我想尽量改变她的扭曲了的性取向,走上正常的男婚女嫁的轨道上来。
提这个话题,三姨就会垂下眼神。她低声说:“他总是想我表示,可我也总是在回绝他,他对我的好感.....和爱不会有结果的,我不能接受......”
“三姨,你就嫁给楚天宏算了,他是个值得依赖的好人,他定会待你很好的,你嫁给她定会幸福的!”我急切地说道。
三姨脸色微红,眼神又开始惊乱。“童童,你在说啥呢?你知道我不会嫁人的啊,还说这话?”
“三姨,你说不嫁人的话是不管用的,事实上你迟早会嫁人的,你要考虑清楚,不要等老了每人要的时候再想起要嫁人!”我显得有些冲动。
“童童,退万步说,就算我以后真的嫁人了,可是你是知道的,我已经答应冯涌天了,嫁人也会嫁给他的,我怎么又可以嫁给楚天宏呢?”三姨不知道是真有这样为难的想法,还是拿这个做借口敷衍我的提问。
“三姨,嫁给谁是你的感觉爱谁做出选择问题,不是你对谁承诺不承诺的问题,如果你喜欢的是楚天宏,那你还会去嫁给冯涌天吗?就算你说了旦嫁人就嫁给他的话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我不存在喜欢谁的问题,是我不会喜欢男人的,就算有天嫁人了,也是形式上有个家而已,与爱谁不爱谁无关!”三姨很认真的辩驳。
“那是你现在的想法,有天会改变的。”我说这话的时候,便想起我和楚天宏制定的那个改变我三姨和楚雅蕙的那个征服的计划来,我相信等我出狱后,我们联手会改变这两个厌恶男人的女子的性取向的。
“我不会改变的。”三姨还是那样执拗。
“好吧,先不争执这些了,你心里当然会判断这两个男人哪个更重要......”然后我就问,“三姨,现在你和冯涌天还经常联系吗?”
三姨点了点头,说:“当然有,是他和我联系。他几乎每天都有电话来,可是我都不知道怎样面对,有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冯涌天每天都在电话里和你说什么?”我很感兴趣地问。
“几乎什么都说,谈谈工作和生活,他当然是特别关注我在这里的情况,总是拐弯抹角地问我有没有谈对象,有没有嫁人的想法?”三姨说这话的时候就慌乱和忐忑。
“看来,冯涌天对你还是往情深啊!或许他把对我妈妈的思念和爱已经转到你的身上了。三姨,我不是主张你非得和楚天宏好,如果你觉得冯涌天好,那也可以履行你的承诺嫁给冯涌天的。楚天宏虽然对我们有恩,但也不能拿你的终身去回报的,如果你不爱他,那我们可以用另外的方式去报答吧!”
三姨显得很迷茫,说:“我说过了,我谁也不喜欢,我不喜欢任何男人,只是我对这两个男人都心存着感激而已。我对冯涌天做出那样的承诺,是因为我自己知道我会辈子不嫁人的。”
“可是,冯涌天会抱着希望的,他也不信你辈子不嫁人,说不定他会等你的!”
“是的,他每次通电话的结束最后都会说,他会直等下去的。尽管我每次都提醒他我不会嫁人的,让他快点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可是他就是执迷不悟。他说,就算最后等不到我,他也不会后悔的。他的这个样子简直让我没办法和不安.......”
“三姨,他要等就让他等吧,说不定也不会白等呢,但最终你决定嫁给谁还是你自己的主意,说不定你决定嫁人的时候,已经爱上楚天宏了呢!”
三姨摇摇头,但她马上转移了话题。“对了,昨天冯涌天在电话里说,冯姗姗就要放寒假了,放假后她要来少管所看你,到时候冯涌天也起来。”
提到冯姗姗我的心里又开始涌动,这个我曾经初恋的女孩子现在怎样了?每个孤寂的夜晚里我还时常想起她。但自从我进了少管所,就再也没机会联系上她了。虽然在八屋中学我那些风花雪月的情事中,有很多女孩子和女人和我发生过那样的关系,但冯姗姗,楚香红这两个女孩子还是我记忆中最刻骨铭心的爱。听说冯姗姗不久就要来看我,我的心里顿时波涛汹涌起来,往昔的切又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
提起冯姗姗,三姨似乎也在想真什么,说:“我和冯涌天已经把你和冯姗姗定了亲事,说将来让你娶她,可是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人家又那样有前途,不知道姗姗将来会不会嫁给你了?”
我苦涩地摇着头。“三姨,你咋还抱着这样虚无缥缈的想法呢?别说我坐牢了,就算我没有坐牢,你们的那个约定也是毫无意义的。以后就不要想这些毫无根据的事情了!”
“怎么是毫无根据呢?你和姗姗没爱过吗?而且已经真正到起了,我相信你们还是有的!”三姨眼睛里还是那样希望的亮色。
我摇了摇头,说:“不说那些飘渺的事情吧。三姨,还是说说我的案子吧。除了我判了五年刑之外,那连带的民事赔偿是怎样安排妥当的,原先不说万大鹏要咱赔偿五十万吗?为啥判决陪尝万就了结?”
三姨似乎有啥隐私,说:“这件事啊.......是黄月出面安排的.....”
“啊?黄月?”我心里阵惊怵,“这么说,她是去求万大鹏了?”
第378章:终于发生了
三姨下意识地看看门口,见王管教正在门外面晃悠,就低声对我说:“可不是吗,虽然刑事责任这块通过楚天宏的亲戚给化解到最小了,但民事赔偿那块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人家也说,总得两头着头吧?个大活人被你打死了,赔偿还是少不了的。但事实上,那个人没有啥亲属,还不是万大鹏要替他打这官司,然后他得这笔钱,事实上,这个万大鹏也不单是要钱,主要还是想给黄月施加压力。万大鹏曾经向黄月暗示说,只要她愿意做他的女朋友,这个民事赔偿的官司就有缓和的余地。”
我直忐忑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着急地问三姨:“这么说,黄月已经向万大鹏屈服了,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了?啊?三姨?”
三姨目光低垂,说:“黄月是怎样和万大鹏谈的,究竟答应他什么,黄月直不肯和我说,总之后来万大鹏就不主张让咱赔偿几十万了,而是同意象征性地让咱赔偿万元,这个案子就彻底了结了,总之这个案子只赔偿了这么点钱元,就是黄月起的作用!”
我心里像刀扎般难受,痛苦地抓着自己的腿,冲动地叫道:“三姨,你怎么能让她这样呢?我都告诉过她,不要去和万大鹏谈什么交换,万大鹏就是想不择手段地得到她,这样不是正好落入了他魔掌了吗?黄月才十七岁,她美好的生活还没开始,难道就这样毁到那个恶棍的手里吗?三姨,我们宁可赔偿万大鹏的几十万,也不能眼看着个女孩子就这样毁灭了啊!”
三姨叹了口气,说:“我何尝不是那样想的啊,我和黄月说,咱不向那个恶魔低头,咱宁可把你妈妈留下的五十万都拿出去,也绝不能落入万大鹏的圈套。可是黄月却执意说,这件事是她引起来的,你是为了救她才惹出这样的官司的,她说你坐牢已经是毁了你的前程了,如果在让咱家倾家荡产了,那她会愧疚辈子的,她坚决主张由她去摆平这件事儿。我咋劝她也不听,她执意要去和万大鹏谈。后来我再阻止她去找万大鹏,黄月却又说出这样的理由;她说,她想做万大鹏的女朋友,也不仅仅是为了咱们这个官司,还有个最重原因,就是万大鹏可以帮助她进省体校的跳水队,这也涉及都她的前途问题。黄月把这个理由搬出来,我就无话可说了,人家能进体校,那可是关系到前途命运的大事情,我有啥理由阻止呢?”
我心里油煎般难受,我预感到这个我已经在爱着的女孩子就要走上条很可怕的路,而切我预感到这绝不是她愿意做的。我急忙问:“三姨,那黄月她省去体校了吗?”
三姨很忧虑地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自从这个案子了结以后,黄月就很少在和我联系了,也没有再来咱家。”
我在无限痛楚中心乱如麻,黄月也已经很久没来少管所来看我了,原先我还以为是她体校里的训练紧张,抽不出时间来,但现在我预感到是应该有了其他的情况,这也是我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黄月已经是那个万大鹏的女朋友了,和我的切似乎就要或者已经结束了。虽然这样的情感失落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但我自觉得我和黄月的这段感情是认真的,深刻的,丝毫不逊色与我和冯姗姗以及楚香红的感情,在我没发生事情以前,我还真的不止次地想过要将来娶黄月做妻子。当然这其中也蕴含着对我爸爸当年对她妈妈犯下的罪孽的救赎和弥补。难道切又像以往我的那些次恋爱样又随风而逝了吗?难道这就是自己只适合人来人往的命运?我的心里无限期然着。
三姨察觉我的黯然失色和心神不宁,就试探着问:“童童,你和黄月真的有很深的感情吗?”
我点了点头。我当然不能否认我和黄月的感情,但究竟有多深,我也说不清,总之我感觉是种真切的思念和温暖。
三姨又问:“如果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有想娶她的想法吗?”
我又点了点头。
“在你的心里,黄月和冯姗姗谁更重要呢?”三姨目色晶莹地看着我问。
我摇了瑶头,说:“我也不知道。但我原先觉得自己和冯姗姗是没有可能的,而我和黄月是有可能的。可是,三姨,现在我知道了,我和谁也是不可能的。”说着我真的有些茫然和伤感。
三姨怜爱地拉着我的手,说:“你小小的年纪就说这话啊?你这个年龄本来就不该谈恋爱啊,我早就和你说过了,像你们这样的年龄里所发生的切恋情都不能去在意的,就像清纯的少年时光里天空的云絮,阵风聚来,随风又很快散去了,根本不应该那样心怀着太多的痛苦和失落......”
“三姨,有你说的那样简单吗?虽然我们的想法还不成熟,但我们经历的情感是真挚的难忘的,怎么会像天空里的云散去了就无影无踪呢?不会的三姨,我们自觉已经很成熟了!”
三姨微笑着点着头,说:“你早就成熟了,这个我知道,但那是你的身体,你的心里上离成熟还很远呢!小子,你就不要为这个时候的情恋伤感了。等你服刑满了出去后,三姨就给你娶媳妇,到那个时候才是真的有实际意义的!”
我痴迷着眼神想着我出去时的情形,低垂着目光,说:“五年以后,我已经二十岁了,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已经成年了,三姨,到那个时候我就不会再让你操心了吧?”说着这话,我眼睛里已经涌满了泪水。
三姨被我感染的也满眼泪水,说:“嗯,等你这次出去了,就不会让三姨操心了!”
“可是五年.....是很漫长的啊!”我不在恐惧这五年,而是不可预料这五年当中,三姨会发生什么?
三姨抹着眼泪,说:“很快的,晃就过去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各楼层的大喇叭广播传来辅导员的讲话:“各楼层管教同学们好!播送个通知:今天下午市团委组织青少年学生代表参观咱们管教所儿。请各管教相互传达,做好准备。主要参观的是劳教大厅,还有除了四层以外的所有楼层监室。请除了四层以外的各楼层管教做好准备搞好卫生尽量把我们所儿始终贯彻的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真实的展现在来参观的同学们面前!另外啊,下午劳教大厅,可能会有学生代表和咱们的同学们有互动交流,请各管教也加以准备”
“操!每年都有!今年怎么这么早?!”回哥攥着个戗面馒头,嘟囔着。
我弯腰舀菜,抬头问回哥:“参观什么?”
回哥冷笑,眼睛却望向窗外:“参观什么!参观咱们呗”
“咱们有什么好参观的?”刘波问道。
马云龙起身刷饭盒,冷冷的说道:“咱们比动物园的猴儿有价值,是反面教材啊!”
“操!”刘波咬了咬嘴唇。
回哥朝郑小雨说道:“赶紧着!吃完收拾东西!”
“嗯!”小雨点了点头,扔下半拉馒头,起身倒腾‘库房’。但她回头朝我笑了笑,很动人。
“干嘛啊这是?”刘波有些不明白。
“赶紧着,把‘粮食’都塞枕头里。会儿姓邵的准来‘清仓’!”回哥经验老道地说。
众人阵忙乎,总算掖藏妥当。刚落听,邵班科的皮鞋声“哒哒哒”的在楼道里响起。感情他们也是在吃饭的时候被所长临时集训了。
“都出来!码墙!”邵班科铁青着个脸在楼道里呼喝。
‘叮哩咣当’的阵饭盆声响,三个号儿的犯人摸着油叱麻花的嘴皮子跑出来,靠墙站好,等着邵班科训话。
第379章:看到女犯
邵班科捏着钥匙,把玩在手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刚才大喇叭也说了,我不多说。今儿个监室主要参观的就是咱们二楼,会儿啊!吃完了都赶紧的收拾,被褥必须是‘豆腐块儿’!门口儿的屋儿里的地面都要趴在地上擦!门框铁栏杆也是。各屋儿分包制,会儿完事儿我检查,不合格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时间紧张,中午的午睡取消!”
人群阵马蚤动,邵班科捏着钥匙踱到203堆人前,左看看又看看,皱着眉犹豫不定着,大皮鞋‘哒哒哒’的只是跺脚。半晌,指着203那上回跟我们打架的大高个儿道:“李奇,出列!”
说完,又踱到202的众人前,叫出了个戴眼镜的男生。
转眼走到我们屋儿前,黑这个脸叫:“郑小雨。出列!”
三个人叫出来,靠墙站在排。邵班科又踱回203人群前,左看右看,似乎跳不出个人儿来,嘴里骂道:“瞧你们丫长那操行!爹妈怎么生的,个个儿的!”
骂得203的那帮小逼不明所以,只得灰着脸忍受着。
邵班科又踱到202人群前,指着大黑子:“宋亮!出列!”
“是!”宋亮挺胸。
邵班科踱到我们这里:“马云龙,出列!”
马云龙站了出来。邵班科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左看右看,像在我们201选美似的,嘴里念叨着:“妈的,他奶奶早不死晚不死,非他妈这时候儿死!操!让我挑你妈个儿高的,我上哪挑去”
他只自顾自的念叨半晌,突然站定,喊道:“姚童!”
“啊!”他这叫,吓了我跳。
“干嘛这样惊慌?做什么亏心事儿了你?”邵班科竖着眉头问。
“没有!”我赶忙站了出来。
邵班科手指比划了圈,把我们六个人揽在处,发令道:“你们六个跟我走!其他人做扫除!会儿回来检查!老规矩,有视察的来各屋儿门儿都不锁,把门儿都敞开”
我们六个踢踢踏踏的跟在邵班科身后,朝二楼的小会议室走去。
邵班科进会议室,长嘘口气,伸手抻把椅子过来,坐在上面点了根儿烟。
我们排成排站在邵班科面前。
“啪”邵班科甩手盒红塔山扔在桌上:“抽烟!谁抽谁点”
我们六个面面相觑,不知道邵班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邵班科似乎看出来我们疑问,吸口烟,咧着嘴,让浓重的烟从牙缝里蹿出来,嘿嘿乐道:“今天把你们找出来啊!不为别的平常啊,你们在我心里头啊,那都是这个!”边说,边朝我们竖起大拇指,着重道:“骨干!”
我们不说话,却听宋亮从人群里乐呵呵的站出来,对邵班科道:“管教。有什么事儿您就说!我们都是您的兵,全力支持您”.
邵班科听这话,眉头像拧开的花,伸手从红塔山里捏出根儿,甩给他,咧嘴笑道:“还是宋亮会说话!”
我也听出邵班科这是有事靠我们呢,正在思忖着,却又听邵班科道:“咱们呐,这六个人儿,分三组。郑小雨李奇和王磊,你们仨组”
小雨,203大高个儿李奇和202的戴眼镜学究儿模样的三人站了出来,继续听邵班科道:“你们仨啊,下午该干什么干什么,只要有学生代表提问,你们仨就是回答的代表。回头我交代别人儿谁也不能回答,只能你们仨回答”转头又看了看剩下的我马云龙和宋亮,笑道:“你们仨是组。是什么组呢?是这个篮球运动组,回头下午有学生上操场上参观啊,也有采访,你们仨就是回答的啊”
果然不出所料,我们是内定了的代表人选。马云龙左手轻轻碰了碰我的右手。
那202的学究儿叫王磊的男生推了推眼镜,问:“管教啊,他们般都问什么?我们怎么回答呢”。
“嘿嘿问得好!”邵班科笑了笑道:“他们啊,都是闲的,就是有那学生会的代表爱出风头,拿你们啊,当那个反面儿教材。采访采访你们住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劳动是不是繁重啊?,管教是不是像家人样啊?,思想改造的有没有进步啊?什么的,你们呢,这个就照实说!”
“哎!”那眼镜儿男满口答应着。
邵班科笑呵呵的,其实明显的心理不踏实,看他把那根烟嘬的,火头儿有烟的半长就能看的出来。他犹犹豫豫的,半晌,打破尴尬,拿着红塔山,递过来,挨个儿的人发根儿,除了郑小雨和那个学究男王磊不抽烟外,众人都接了烟。
“抽吧,抽吧!咱们不是外人儿,没事儿!”邵班科笑着,殷勤的给众人点上火儿。
待众人都抽上烟,邵班科满意的笑着坐回座位上。嘱咐道:“平常怎么劳教就怎么劳教,平常怎么打篮球还怎么打篮球。就是啊,这个,采访的时候啊,别紧张,电视台的那个,那个机器照着的时候,也不能紧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挺起胸脯儿,照实说”
马云龙“哧”的笑了笑,伸手弹了弹回哥,问道:“我们怎么说?”
邵班科笑了笑,挠了挠脑袋:“来,来,来。咱们演练演练”
眼镜男被当成了少年犯,邵班科演采访的记者。右手攥了根儿笔当话筒,递到王磊面前:“请问这位同学”
王磊被这根儿笔吓得直往后退,邵班科哈腰追着,笑道:“假装儿的麦克风,你跑什么”
“哎,哎”眼镜男答应着,不再躲,却听邵班科矫揉造作的学着记者,继续问:“请问这位同学,听说这里的管教如同父母般的亲切,是吗?”
然后把麦克风’递过去,王磊却瞪着大眼儿不知道怎么回答。
邵班科不耐烦的急道:“你得说:是!在这里头,邵管教比父母还亲呢!知道不?”
“哎,哎,知道了!”眼镜男点着头。
邵班科又问:“管教平时都是在哪方面儿对同学们关心呢?”
眼镜男看着那根儿‘麦克风’还是答不上来。
邵班科哈着腰,喘着粗气,显然努力安奈自己欲发作的脾气,喝道:“要是问你这个,你就得答:我们邵管教,在生活方面儿对我们关怀的无微不至!有时候加班儿给我们缝补衣裳学习上对我们敦敦教导,不会的问题帮我们找参考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