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4月30日第三十五章高能乐章终奏良久良久,两个男人各自举起鸡巴朝着温阿姨脸上喷射出最后一抹生命精华,旋即穿起裤子先后离去。
剩下温阿姨一个还沉淀在精液世界中,乳白色精液从温阿姨脸上缓缓流淌,红润双唇轻轻颤动,任由精液下流到她嘴巴里,淫靡无比。
我蹲坐在门口冰冷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下大腿,头深深埋在胸前,一言不发不说话也没有喜怒哀乐。
两个男人从我前面经过,丝毫没有察觉似一动也不动。
就这样不知过了起身,往女厕所里面走了进去。
很快我便见到了佳人,只见曾经温婉美丽高雅知性温阿姨已然不见,只有一个衣衫凌乱,春光乍泄,几处私处布满了淫糜腥臭荡妇。
被拉上到腰肢裙摆,裸露性感耻丘,泛着水雾阴毛,那令人向往曲幽花径不断地有乳白色液体流淌而出。
看着温阿姨这幅只会在av中才会出现被精液灌溉淫靡模样,足以把任何男人变得魔怔疯狂视觉诱惑,但我眼里却连丝毫情欲都没有,有只是灰灰然死寂,漠然地视着温阿姨红粉美艳胴体,彷佛失去了感情,瞳孔里没有一丝光彩。
我走到温阿姨跟前,默默地为其穿好衣衫,借着厕所清水把温阿姨脸上还有胸脯上精液洗掉,随后把温阿姨从冰凉地上抱起来,在我抱起刹那,温阿姨眼底掠过一丝异色,瞳孔微微收缩,可能是她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吧。
温阿姨不知作何考量,竟也没有反抗,任由我将她抱起。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出声,温婉婷早已醒转,却也没有提出下地由她自己行走,就这样任由我抱着,靠着厚实胸膛,小小胸怀竟给予温婉婷无比真实安全感,不知不觉她发现,她好像有点喜欢上这样被抱着感觉。
我没有把温阿姨送回她家,毕竟这时候徐胖子还有兰姨或许都在家,那么我就剩下一个地方可去了。
好在自从妈妈出差后,爸爸比我还像脱了缰野马,早出不归玩得比我还脱,除了回来煮一下饭之外,其余时间都是见不到人影。
以前还好点有妈妈在管制着,即便出去打牌打麻将都有个度,不敢回来太晚,现在妈妈不在家了,爸爸怎么可能会乖乖。
看来爸爸跟我一样,血液都有着不安分因子。
从郊外走回来确实很远,可是我貌似感觉不到累似抱着一百多斤温阿姨一直往前走,路上行人奇怪目光,我丝毫不察,旁若无人地走过。
只见我眼瞳无比灰暗,彷佛眼前一切若如死寂,不带一丝感情瞳孔显得如此冰冷。
回到我最熟悉地方,我没做停留,直接把温阿姨抱到浴室,悉心地帮温阿姨脱去身上沾染了淫液衣衫,旋即一副香艳动人娇躯出现在我眼前,我却如看不见似,打开了花洒温水,认真地帮温阿姨洗涤着身体。
似乎想要洗掉一切玷污温阿姨纯洁东西,与已经“伤痕累累”
心。
“小枫”,温婉婷讶异地看着我,忽然她心从来都没有此刻这般安静,只是那对如死灰般眸子让她心不自禁有些隐隐作痛。
画风显得突兀且怪异,一个是好朋友妈妈,一个儿子好朋友,儿子好朋友脱光了好朋友妈妈衣服,帮其清洗身子,而作为好朋友妈妈却丝毫没有反抗,任由儿子好朋友手在自己光滑肌肤上游来游去。
诡异做完这一切,我把温阿姨抱回到我房间里,将其轻盈地平放到我床上,帮其拉上被子,然后欲要离开。
突兀“小枫,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温阿姨突然开口,使我停住了脚步。
我没有说话。
温阿姨继续道:“今天那两个男人是夜店男公关,也就是俗称鸭,是我花钱请来肏我,我性瘾你是知道,前几天为了医院工作压抑了几天欲望,单凭一两个普通男人是满足不了我,所以”
这时我终于开口了,“其抒不用向我解释”
温婉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看到眼前少年冷漠眼神,她心竟不自觉地慌张,好像很在意少年对她看法。
然而得到是少年加冷漠回应后,温婉婷眼角底下闪过一抹慌乱,那沉寂已久心湖,突兀泛起一道波澜,彷佛那熟悉又陌生悸动感觉,又回来了。
望着眼前少年,见到那一双不带一丝情欲冷眸,以为想必少年对她观感,认为她是个人尽可夫荡妇了,温婉婷叹了一口气,忽然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沉默过后,“谢谢你,小枫”
“我样子是不是让你见笑了”,温婉婷嘴角轻轻上扬,扯开了话题。
只是那笑容渗合着寒碜味道,要多凄苦就有多凄苦,完全看不出这是在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我微微摇摇头。
我怎么会笑看到自己多次梦里视作母亲般憧憬女人,和两个男人在郊外苟合,精液被灌溉了全身,汁液沿着嘴角滴落淫猥至极还意犹未尽样子。
笑确实在笑,心宛若在滴血笑好几次我都好想跟自己说放弃吧,何必为了这么一个淫妇令到自己如此痛苦,可是每当我一见到温阿姨,以前种种就会浮现在我心头,温阿姨温柔,她婉约美丽,对我每一次露出温馨笑容,都深深刻印在了我心里,已经变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欠缺一部分。
所以无论我装作多么冷漠,对温阿姨多少次失望都好,当看到温阿姨落寞笑容中渗露出来苦涩心情时,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硬心肠刹那间软化,我有时真很恨自己,为什么总是这么不争气。
无奈地噙出一口气,亦然再次面对温阿姨,我灰寂眸瞳却多了几分柔和色彩。
只见我声音软了下来,“温阿姨,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你自己”
“糟蹋”,温婉婷自嘲地干讽一笑,“我还有什么好糟蹋家庭丈夫婚姻,还是爱情从我知道我一直以来坚信丈夫,其实是个混蛋加贱人以后,我人生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糟蹋了”。
“那徐儒沛呢难道你连徐儒沛都放弃了么”
“小沛”
说到徐胖子,彷佛戳中了温阿姨死穴,忽然表情划过一丝黯然。
“儒沛他一直都很爱护你这个妈妈,在他心目中一直把你当成最完美好妈妈,如果让他知道温阿姨你做过事,儒沛他会怎么想该会有多难过”
“我”
“其实不止儒沛,我一直都很喜欢温阿姨你,虽然我不是你孩子,但是你亦丝毫不介怀不吝啬地给予我最温暖母爱。你知道吗小时候我经常粘着儒沛厚着面皮跑去儒沛家找他玩,事实我是为了见到你,因为我觉得温阿姨你是全世界最温柔母亲,每当我被妈妈训斥,我都会跑来你家,想扑进你怀里哭诉。
可是我都知道,温阿姨你怀抱是属于儒沛,我只是个外来无耻贪婪借用者。我记得我以前跟儒沛说过,我最羡慕他不是他丰裕家境生活,而是有你这个妈妈”
“只是当我第一次见到温阿姨你和其他男人在情侣酒店开房时候,在那一刹那,我彷佛心都碎了”
“小枫”
温阿姨突兀伸出手捂住我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水雾渗透了眼眶。
“对不起小枫,我也知道这么做对不起小沛,可是我没办法不这样做,自从我被那个男人我身体就变得无比敏感,无比渴求,我需要男人,我身体需要男人,只要我一天不被男人肏我浑身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叮咬一样瘙痒难耐”
“你知道吗对于这样我,我非但没有感到厌恶,还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每当我被男人抚摸甚至肏入我身体,那种刹那被填满感觉令我深深痴迷,尤其是那些男人精液喷洒在我身上,浓烈腥臭味道我竟觉得是种极致享受”
“比我丈夫还要粗壮鸡巴,在我阴道里每一下冲击,都能直击我灵魂深处,使我忘记掉那个混蛋,忘记掉一切,忘记掉我是存在”
“我就是这么一个淫荡女人”
“够了”
听到温阿姨说她如何被其他男人奸淫,肏弄。
我心里突兀涌出一股强烈妒火,忍不住冲了过来把温阿姨推倒在床上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温阿姨你要这样子堕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子伤害我”
妒火中烧失去理智我,按住温阿姨双臂咆哮道。
情绪激动之下竟把裹在温阿姨身上被子掀开,要知道这时温阿姨浑身可是一丝不挂,于是温阿姨风韵迷人娇躯暴露在我眼前。
看着温阿姨粉艳性感诱人比例,当即我就按耐不住沉了下去,压在温阿姨身上,轻吻她下颚细腻香滑。
“小枫,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呀”,见到我充血眼睛,温婉婷突感害怕。
她不是抗拒做爱,可是眼前少年是她从小看着长大,在心里面一直把其当成了自己孩子,况且还是自己儿子好朋友,要是这,这不是乱了伦常么若是让小沛知道那想到这旋即温婉婷慌乱了起来,用尽了所有力气把我抵开,并尽力地想要说服我。
“不可以,小枫你听我说,我们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既然你都可以被别人干,为什么不能给我肏”
“我们真不可以,我是小沛妈妈,我挚好朋友妈妈,我是你阿姨是你长辈,我们不能”
“不能不能,什么都不能,那究竟是什么是可以,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其他男人肏就是可以还是你乳房被其他男人肆意揉捏,我却只能独自舔着内心伤口才是可以你知道吗我每次看见你和其他男人挽着手走进宾馆情侣酒店,幻想着那些男人如何玷污你身体,而你又在那些臭男人胯下如何痛快欢淫时候,我心就好像被刀一刀一刀在心口上剐一样,胸口彷佛被大石压到喘过不气来,揪着揪着,那种揪心痛你明白吗”
“如果温阿姨你性瘾必须要男人肏你才能抑制,那么我也可以,我会努力做得比那些男人好,能够满足你让你不再被性瘾折磨”
“不行,小枫,如果你换作其他人我给你又如何,可是你和小沛关系,我是小沛妈妈,我们做出这样事,将来要怎么面对小沛”
“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对不起儒沛了不是吗最后儒沛不也没有发现么
我想就算儒沛发现也会赞成我这样做,与其便宜了那些男人,还不如便宜我这个他最好朋友”
我脸上布满了疯狂味道。
“还是算担心我无法满足你”
“我”。
此刻温婉婷才惊醒,是呀,她早就不知廉耻地诱惑了眼前少年与她上了床,要说对不起儿子其实她们早就没资格提脸面了。
要说少年无法满足她,笑话与少年那一次是她毕生难忘一次,只要那一次她才体会到什么是真正高潮,是她经历过这么多男人都无法给予她。
过后半个月,她居然一点想要做爱欲望都没有,也是因为那一次她才意识到她欠缺不是肉体肉欲,而是心灵上空虚,无论她如何沉淀在肉欲世界里她都依然得不到满足,那是因为她心早就空了,再多身体上快感亦是无法将其填满。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她尝试着努力压抑自己性欲,从肆无忌惮地滥交变成了有意识控制,几乎到了现在除了吃药后副作用迫不得已才出去找男人之外,其他时候她已经能很好克制住。
可是好景不长,她发现药效副作用对她身体影响越来越大,需求也变得越来越大,尽管她已经很努力地去控制了,可能是因为温婉婷也到了女人狼虎之年,长期她丈夫又不在是助长了这方面需求。
她饥渴难耐肉体还是抵抗不了对男人鸡巴渴望,欲望把她理智吞噬,身体瘙痒让再一次堕入肉欲深渊。
然而当初那一次其实温婉婷不是没想过让我离开用自慰来缓解,但多次性瘾经验令她很清楚,单凭手指快感是远远无法满足到她,她需要男人,需要很多很多男人,用他们大鸡巴,大肉棒,大屌插入她淫洞填补她空缺,填补她内心那空洞空虚感。
这股欲望不仅仅是来自肉体,多精神上欲求。
恰好那一天碰见是我这个阳气过剩正无处发泄青葱小骚年,我体质与温阿姨就如同干柴遇见烈火,只能说是命运使然。
“温阿姨,求求你,我真真不想再看到你被其他男人碰你身体了”,被勒红脖子发出歇斯底里嘶吼,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用哭腔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