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匣恍然大悟。
身为陆递专门的梳化师,陆递的这些事,他自然是清楚的。
不乱拍吻戏,那是陆递这五年来一直坚持的原则。
典匣道:“顾名思怎么会突然让陆少拍吻戏呢?”
江竞想起了古莉,道:“我原以为顾名思是个比较稳的人,虽然拍戏时脾气躁了一点,但是也不会把之前说好的事,突然就耍起赖来,估计是被人一说,发现陆递拍吻戏利益更大,毕竟在圈子里的几位名导演中,他的商业性是最强的。但,看陆递平常拍戏的时候好说话,就以为可以让陆递拍吻戏,我只能说――他还太天真。”
典匣点点头,突然道:“那陆少这一顿饭,算是白请了,请完整个剧组,自己就要走,太亏了。”
江竞心道,陆递才不是为了请剧组而请剧组,他只是想让谁谁吃好点。
这种悄无声息的秀恩爱,当被看出来后,那是最伤他们这些单身贵族。
江竞就道:“说到吃饭,我得让陆递把中午饭吃了,不过他正在气头上,估计没啥胃口。”
典匣看了眼江竞,道:“竞哥,我真的感觉这次提到陆少可能不吃饭……你淡定得有些不正常。”
一般情况下,江竞应该是一副“完了,又不吃饭,我要崩溃了”的家长脸。
江竞之所以淡定,那是因为他有秘密武器――冷热啊。
不过看着典匣正吃的欢,江竞不由得皱眉:“你每天吃真么多,怎么人还是瘦的和竹竿一样的?”
这时门被拉开了。
典匣没来的及回江竞的话,就进去给陆递卸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