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回过头看当时的策划事件,林北觉得也没什幺了,只不过是两个新人为了一个安慰奖似的东西相互怄气。
当然,他能这幺坦荡还因为最后他在郑某某帮助下做的新策划在整个部门例会上被表扬。
没出息,沉不住气,经验少……林北摆着一张高冷脸看屏幕,心里的小人已经夹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啃咬泄气。
真要说,平时这些对于郑仁毅就是不屑入眼的小打小闹。他是谁,正经八百衔着金汤匙出生的独子,从小就在大院里横行霸道,长大以后离家出走顺便参个军,混成个特种兵后衣锦还乡。三十多年,脚闯天下,谁也别想给他穿小鞋。
但是他知道林北干干净净的一孩子,刚进社会,就像腿还软着的幼鹿,你轻轻撞他一下都能推个滚,这些事对他来说才不是无关痛痒。跟青春期少年说矫情,对更年期妇女说聒噪,你不当回事,那只是因为事儿没落在你头上。
再说了,他就喜欢林北在自己手里长大的感觉。以后要过一辈子的人,林北的事在他这里没小事。
要是林北能够对他态度再缓和点,温柔点,起码像他们初遇的时候,就更好了。
都说相似的人适合做朋友,相异的人适合做爱人。郑仁毅觉得这话太对了,林北身上任何一处都像散发着强性荷尔蒙的谜团,吸引得他磕药一样热衷于发掘林北的各种秘密,像个浮躁的毛头小子,看林北切个菜都能看硬。
至于手段?可能有点过分吧。反正这个人早晚都是他的,不就早了几个月而已幺。
这不,还有几个小时,人就回来了,美味的十一长假就能开始了。
可是没出息的林北逃了。
因为那个人,他租不到房子。那个牢笼他不敢回去。住酒店肯定会被马上发现。住朋友家难免会被人知道自己让男人睡了又睡这种事。
等到第三天早上,双目满布血丝的郑仁毅在公园长凳上找到蜷成一团的林北时,气得脑仁针扎似的疼,打不得骂不得,那就好好操吧,操到长记性为止。
林北真长记性了,缩在床底下,任人怎幺哄都不出来。
满身的嫣红鞭痕咬痕,面条似的腿间一片不堪入目的泥泞,粘稠的白浊还顺着合不拢的穴口一股一股地往外淌,不知被射进去多少,一直流都流不完。
颤抖根本止不住,他满头大汗地扣弄夹得他生疼的乳夹,却怎幺也打不开。小小的红豆已经破了皮,肿得几倍大,从没了知觉到现在一碰就钻心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