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就像一条彻底干涸的河流,再也不没有任何的能够滋养他的水源。
这样的事实像惊雷劈下,砸得赫连战止脑袋发胀,心底的惊恐被彻底地放大!
他用力地捏紧她的一颚,捏得她痛得皱眉,“为什么没反应?我不能引起你的兴趣吗?”
“……”
“说话!唐棠!你说话!你说话!我不能让你有任何的兴趣吗?你说话!”他瞠着眼暴吼,声音大得几乎要把屋顶给掀翻。
没有任何反应。
她已经彻底地变成了僵硬的木偶。
这样的反应让赫连战止红了眼,失去了理智。
他不相信她真的能够做到无动于衷。
他双眼充血猩红,强行地拉高她的腿,蛮横地将自己送进去。
平时要接受他就很困难,每次开始都会难受,更何况是现在这种状态?
唐棠痛得全身全身抽紧,五官痛苦地皱在了一起,额头冒出冷汗,难掩剧痛地发出了低哼。
她痛,赫连战止也好不到哪里去,仿佛被捏住了命门,绞得神经几乎要断裂。
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停止。
唐棠呼痛的声音,让失去理智的赫连战止产生了一种错误的认知。
他以为,她是有感觉的,只是强行忍着而已。
于是,哪怕两人都痛得如同被人拿刀割肉,赫连战止也没有停止,发狠地开始横冲直撞。
唐棠觉得自己像在被凌迟。
哪怕是第一次,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