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
纸条那一端传来纷乱的脚步声,众人开始检查周围的情况。
那声音非常近,近得就在耳边,且越靠越近。
唐棠急疯了,脸色发白,她是真的怕被发现。
用膝盖去顶压着自己的男人,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赫连战止你够了没有?还不快放开!真想让人知道你做的好事吗?”
“没有,都检查过了,没有渗水的情况,也没人水壶坏了。”
“不是还有一个角落没检查吗?”
“呀,对,这还有个角落。来来来,大家移动一下,给两位小伙子腾点地方,把箱子移开,看看那边是什么情况。”
众人开始移动,整齐有序的脚步声让唐棠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提起来了,心跳“怦怦怦……”战鼓般擂动。
她快崩溃了,用力地踹赫连止的小腿,咬他的舌,却被他长腿一顶,直接扣在电梯壁上无法动弹,没咬中他的舌头,反倒是被吮得舌根发疼。
仿佛在无人之境一般,赫连战止紧紧地摁着她,铺天盖地地扫荡着。
唇齿交融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唐棠像即将被判决的囚犯一般,被铺天盖地的绝望侵袭,眼角余光落在一点一点移开的纸箱上,感觉自己正被赫连止推着步向无底的悬崖边上……
“慢点慢点,别磕碰到。”
“离的近的搭把手啊,别把人东西摔了。”
简单的交谈声听在唐棠的耳朵里,如厉鬼的催命符一般。
她红了眼眶,恶狠狠地瞪着赫连战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