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然在愣过之后,猛地摇头,“不可能,就算我要打,你也拦得住。”
夜盛霆是什么人,是她打得过的吗?
“那难不成是我自己打的?”他声线凉凉的反问。
“……”
他自己打的,显然可能性更低。
沈安然想不出昨天晚上还有谁更有这个可能。
似乎,只有她……
虽然她觉得,就算她要打,也该是她不堪骚扰给他一巴掌。
但她没有证据证明,而她的记忆也停留在借着酒劲主动吻他的时候。
“多久?”片刻之后,沈安然认输了,抬着眸子,眼睛睁得不甘却认命,“我跟给你端茶送水总有时限的吧?”
“看我心情,看你表现。”
“不能动用强权更改我工作计划,如果时间跟我工作有冲突,我有权选择工作。”
他散散漫漫的恩了一声。
沈安然眸子转过一抹狐疑,“你不会提什么非分要求吧?”
夜盛霆噙着冷笑:“夜太太强bao和家暴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能比你更非分的。我跟你不同。”
很好,她有必要联系庄姐,多给自己安排工作。
虽然不记得是哪只手打的,但既然要付出这么大代价还是打太轻了。
男人起身时,沈安然试探着喊住他,“等等。你……很介意,被女人睡吗?”
“废,话!”夜盛霆头也不回从房间出去。
她更确定了,那件事一定不能被他知道。
尤其那时候发生的性质比昨天晚上严重多了。
夜盛霆走过走廊,在走廊一块装饰玻璃前停留了一刻。
镜面里映着他有点发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