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蝶衣啊,”宋菲试探地道,
“我每日喝这么多草药,咱们院里现在还有药材吗?”
“姐放心这些药材的分量都还足着。”
“哦。”宋菲一脸失望回答道。
“不过,先前贺大夫交代您练手的那味药材倒是剩的不多了。”
“哦。哦?”宋菲满眼放光地看着蝶衣:“咱们是不是该去买点了?师傅他可是交待了,这是我入门的功课。”她可是得了大瀚朝第一名医的青眼!
有机会拜入人家门下的!想起贺准师傅交待的药草试炼,宋菲忍不住嘴角高高扬起。
这个试炼对她来根本就是放水,基本上拜师是没什么问题了。
“这些事,就交给下人去做好了。”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宋菲据理力争:“不行,那些下人我不放心!”
“那,”蝶衣犹豫了一下,
“那让(清风)去。”无声的两个字,宋菲秒懂。
“不行,不行,他又不懂这些,还是得姐我亲自去!”
“菲儿,你的腿脚还没好,不能出去,贺老头那我去和他。”
“好了,我早好了。”为了防止宋老头一锤定音,宋菲连鞋都没穿赶紧从卧榻上跳下来走了几步。
“菲儿!”宋铭礼捂脸,他这个女儿怎么越活越倒回去了。
“爹,你就让我出去一趟吧,”宋菲坐回床上撒娇道,
“我都数月不曾活动活动腿脚了!”
“去去去,不过,你出门一定要注意体态行止!不能再像这样,做出无礼之举。”
“是是是。”见终于能出去了,宋菲自然是满口的答应。
“还有,身边的人一定要带够了,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
“好,那为父这就走了。”父女俩谁也没提沈莲孀的事,仿佛只有撇开这个女饶时候,他们才能是真正的父女。
“恭送老爷(爹爹)。”不待宋菲话,蝶衣收拾了碗筷也跟着出去了。
……
“菲儿年幼,看管她是要有的,但是也不能太拘着她了。”
“老爷的是,蝶衣明白了。”
“国公府那边,还交代你什么了?”
“恕蝶衣不能……”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下去吧,好好跟着姐。”
“是。”……
“买药材的姑娘,背着一个竹筐,下午光着脚丫走遍森林和山冈。她买的药材最多,多得像那星星数不清……”宋菲掀开帘子哼着不知名的调子。
“姐,你能别唱了吗?”
“嗯?你什么意思?嫌我唱的不好听?”宋菲眯眼看着蝶舞。一股危险的感觉来袭,蝶舞打着哈哈:“不是,只是这词儿有些不符合……”
“不符合什么?”
“不符合老爷对你的要求。”蝶衣接话道。宋菲:……难道是光脚丫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