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我鼻子酸了一下,差点哭了出来,这是真的,我不怕丢人。
我想出去,而事实却告诉我,我很可能出不去了,就连喜鹊也已经不敢信任我了,我又能怎么办?
我想到了约翰,那个白人的领头人,我也不知道他是属于哪个国家的人。
此时的我,只想杀了他,反正我已经被指控贩毒,很可能会被判入狱,我不介意手上再多几条人命。
如果暗杀,我有很多种方法弄死他,但是这些家伙一直成群结队,我只能偷袭,因为我的左手已经可以活动了。
手掌上的伤口也已经结了疤,并且时不时的特别痒,小拇指和无名指依然不能动,但是这不影响我即将开始的报复行动。
我是真的破釜沉舟了,越狱已经不可能,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约翰的栽赃成功的让我失去了理智。
他打乱了我的所有预先安排的计划,就算是死,我也绝对弄死他,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他继续活着。
到了夜晚后我悄悄的伸出手摸到了之前扣下来铁片的位置,我再一次掰下来一个不大不小的铁片。
它的一端异常的锋利,我冷笑着将它装进口袋里,然后静静的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刚闭上眼睛的我像是想到了什么,睁开眼睛,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满脸的胡须,这期间我也就刮过一次胡子,而我现在的胡子非常茂密。
再想到警卫都带着帽子,一个计划瞬间浮上心头,越狱的计划死灰复燃!
我在脑海中仔细的推演了几遍,然后给自己制定了两个计划,再一次推演了几遍,然后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这个计划让我非常兴奋,如果计划行得通我就可以成功越狱,我想出去,我渴望自由,我渴望回国。
那种已经消失的求生欲望再一次浮现出来。
很快,第二天,如往常一样,我们起床洗漱后排队走进餐厅,我看到约翰和他的几个狗腿子正坐在餐厅的拐角处。
我打好饭坐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三分钟将餐盘内的饭吃完后,我擦了擦嘴,将口袋里的铁片捏在手中,站起来径直的朝他走了过去。
“嘿!约翰!”
他刚回过头我就出手了,“噗!”铁片准确无误的划开了他的喉咙,他立马捂着脖子歪倒在一边。
其他人见状大骂一声朝我扑了过来,并且一个人站起来疯狂的呼救。
这里的情况当然也被同在吃饭的本国人看到了,他们看到了我解决了领头的白人后,一个本国人喊了一句什么,剩下的人直接和附近的白人打成了一团,双方的人数都有几十号人,这一下,整个餐厅都成了一个战场。
这是由来已久的矛盾,因为我看到他们本国人和白人不止一次发生或冲突,甚至还出了人命,现在看到他们领头的白人被我干掉后似乎也坐不住了。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但是还没等我窃喜眼前的几个白人已经扑了过来,他们的手里多出很多东西,有尖锐的石头,有床铺上拆下来的铁丝,甚至还有个家伙直接将屁股下固定的坐凳拆了下来,我躲过去一个人的攻击,手里的铁片立马划过他的喉咙。
另外几个人将我包围了起来,我快速的后退想拉开距离,那个拿着凳子的白人直接朝我抡了过来,我正在和一个家伙缠斗,猝不及防被直接砸到肩膀,我吃痛后抬腿一脚踢在他的裆部,他立马跪在地上。
另一个人拿着铁丝绕道我的后面想趁机勒我,我看到了,将铁片夹在拳头上,转过身一拳打在他的喉咙,这个白人直接瘫倒在地,脖子上的伤口不停的喷血。
周围的战况异常的惨烈,狱警冲进来制止也无济于事,甚至有狱警也被打倒在地,手中的电棍也被抢了过去。
整个餐厅乱作一团,地上躺着很多哀嚎和昏死过去的本国人和白人,而其他人则全都躲在一边。
就是现在,我大喊一声:“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