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之间的打架是在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狱警也懒得去管这种事,不然的话还真够他们忙的。
在这个单间里,我也没有闲着,我开始疯狂的锻炼自己,跑步,单手俯卧撑,我必须锻炼好我的右手。
即使在这里能躲过他们的报复,但是每隔几天的放风时间我是没办法躲得掉的。
放风时间里,他们都在操场上自由活动,这一次我靠在墙边尽量不去走动,背后捅刀子的事情这些本地人是绝对做得出来,我也没必要去冒这个险,能给我安全感的也只有身后这堵墙。
就在我盯着天空出神的时候,一个白人慢慢悠悠朝我走了过来,我立马站好,警惕起来。
他见状立马说道:“别紧张朋友,我们不是敌人。”
“既然如此,离我远一些。”
“嘿,别这样伙计,我看到了你昨天在餐厅教训那群本地人,哇,酷!功夫!”说着还比划了两下,他的样子让我有点想笑。
我说:“你有什么事情?”
他靠了过来,我下意识的保持距离。
“听着伙计,我们也不想得罪你,托斯那个同性恋活该挨打,是他让我们产生了不愉快不是吗?”
“所以?”
“所以我想说,你可以加入我们,我们一起对付这群该死的本国人。”
我顿时明白了,这是想拉我入伙,不过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好感。
于是说道:“对不起,我即将出去了,所以,我并没有这个兴趣和想法。”
“哦,,伙计,我只是个带话的,我不希望你惹毛我们的领头人物,要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在这里就会得罪两个帮派。”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在乎,我说了我快要离开这里了,我不想加入任何人,我只想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白人点点头:“好的,好的,那么,祝你好运我的老伙计。”
白人离开后我再一次靠在墙边看着天空,自打进来快一个月了,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出去?
我动了动左手的三根手指,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训练这三根手指,我想让它们迅速恢复过来,而小拇指和无名指仍然是没有感觉,用力的话就会轻微的颤抖着。
就当放风时间即将结束的时候,两个狱警将我带到了之前喜鹊见我的那个窗口前,我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
一走进来我就看到喜鹊拿出一叠当地的纸币塞给外面的警卫,然后撩了一下头发接着就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对面。
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了,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我的形象可能让她有点吃惊,他看着我的脸,然后目光移动到我的左手上。
她迅速拿起电话,我也拿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她说道:“不要着急,野兔,我已经将你的事情上报了,你的领导已经知道了你的事情。”
“不着急?”我抬了抬我的左手:“我的手有可能会落下残疾,你当初如果告诉我时间很长的话,我这会可能已经出去了!”
喜鹊愣愣的看着我,过了一会才说道:“你被审讯了。”
我点点头,算是承认,她表情复杂的靠在了椅子上。
没人比我更清楚她的感受,只要一个军人被俘甚至受到审讯,无论他是否投敌,那么客观上来说,他的忠诚度就已经不会再被信任。
换个意思就是——我无法证明我有没有投敌,喜鹊不知道,国家更不知道。
“野兔,我知道你来自特种部队,也知道你不可能投敌,但是,,但是,,我怎么去信任你?”
我苦笑了一下:“你可以不信任我,我会自己想办法出去,回国的话,我会主动接受国家的调查。”
我挂掉电话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喜鹊,我知道她在犹豫,他不可能不犹豫,而我,我也无所谓了。
既然喜鹊没办法帮助我,我也会自己出去,我要越狱出去,离这个鸟地方越远越好,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
回到房间后我开始在房间内跑步,我在回忆着这座监狱的布局,然后就是警卫的分布情况以及他们的交接班时间。
但是令我头疼的是,这座监狱太小了,上下两层,离开这栋楼就是我们平日里放风的操场,那里有两个瞭望塔,上面分别有警卫持枪看守着,高高的围墙上面也是通上了高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