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兮闻言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原本做出来的娇羞表情也是愣在了脸上,不禁是有些无语的说道:“看看别人家的师父,谁不是把自己的徒弟捧在手心里生怕摔跤了,一个个的都十分护犊子,你倒好,不留我在帝宫之中让我享受就算了还要把我发配到西方世界战场上去,有些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你徒弟了。”
“这可不能怪你师父,你师父也是为了你好嘛丫头,难不成你还想一辈子都待在这帝宫之中不成?要想成为一名真正的强者那么自然是少不了血与火的磨炼,你师父让你随着大军一同前往西方世界也是为了培养你不是么?”红袖笑着对陆婉兮说道,在陆婉兮还没有拜师苏牧之前她和陆婉兮的关系就十分的要好,一有空就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跟一条小尾巴一样,现在拜师了每天完成修炼任务闲暇的时间也变少了,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倒是没有减弱。
“师娘你也变了。”陆婉兮十分无奈的说道,心中不由得是暗暗想道:“一个个都是重色轻友的混蛋,我这样一个小可爱居然要让我去战场上磨炼,简直就是在虐待儿童!”
“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你还是去准备一下吧,明天一早立刻前往西方世界,现如今北方世界和南方世界已经是落入了我们大夏皇朝手中,你想要历练也没有多大的机会了,而中天现在又太过危险,一般的大罗金仙都不敢擅闯,也就还有西方世界一片土地可以用来磨练你的心性,你也别怪我心狠,你师娘说的不错,若是不经历血与火的磨炼那么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强者。”苏牧摆了摆手回答说道,随即直接是将陆婉兮给赶走了,好不容易有点儿时间过一过三人世界,这丫头怎么就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呢?当初看着还挺懂事的,现在看来完全是要朝着魔女的方向沉沦下去了啊!
......
第二天一早,广亮已经是在大夏皇朝帝宫前的巨大广场上准备就绪了,只等苏牧一声令下即可带领大军开赴西方世界,虽然两地相隔甚远,但是以他大罗金仙的脚力赶往西方世界也不过十多天的时间罢了,为了方便行事,广亮并没有打算带着大夏皇朝内部精锐前往西方世界,而是通传了镇北王青叶让其准备了三百万大军暂时交给自己统领,等到广亮抵达西方世界边境的时候就能够见到大军了。
所以从大夏帝宫赶赴西方世界花费不了多少的时间,当然,前提是没有带着身旁的拖油瓶,广亮斜眼瞥了瞥这位大夏皇朝的小公主,不禁是感到了些许震惊,他虽然听说圣尊收下了一位女弟子,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名弟子会如此的年轻,观其年龄不过二十有余罢了,仅仅二十余岁就能够达到金仙境三品的修为,这等天赋就算是比不上圣尊恐怕也是相差无几了吧?
当然,这只是广亮的猜测罢了,虽然金仙境三品的修为看上去十分的不错,但是对于陆婉兮现在来说她能够发挥出金仙境一品的实力都是万幸的了,这丫头虽然修为看上去十分的不错,但是本身实力却是弱小的很,不要说同等强者了,按照估计恐怕就是一名掌握了特殊秘法的真仙境七品修士都能够将其击败,之所以会有这种原因还不就是因为这丫头并没有注意自身根基的缘故,若是陆婉兮这丫头修为和手段齐齐修炼,现在不说别的至少金仙境三品之内无敌手是可以做到的,但是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每天修炼都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修行任务罢了,其余时候是一点儿修炼时间都不愿意抽出来,整天就想着去皇都转悠。
现在好了,被苏牧直接赶到了西方世界的战场上去,让她直接远离了帝宫好生的去逛一逛,等到了西方世界可就没有人惯着她了,到了那个时候她定然也能够明白只有实力足够强大才能够畅通无阻的遨游地仙界,就算是为了她自己那颗躁动的心思,想必她也应该明白苏牧的苦心。
陆婉兮看着广场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之后不禁是伸了个懒腰,对着一旁的广亮出声问道:“喂,这次就是你陪着本姑娘前往西方世界么?那你可得保护好我了,等日后回到帝宫之中,我定然告诉师父让他给你你想不到的赏赐,知道么?”
“公主说笑了,圣尊有令,前往西方世界路途之中臣下定然会好生保护公主殿下,但是抵达了西方世界之后圣尊让我立刻将您赶走,让公主殿下您一个人在西方世界历练,让臣下不去管公主您任何的事情,除非碰巧遇到了公主殿下您,而您又有了生命危险,否则臣下到了西方世界之后是不会主动保护公主殿下您的。”广亮十分平淡的回答说道。
“怎么这样啊?混蛋师父,等我这一次回来看我不拔了你的头发!到时候让你变成一个光头让你颜面扫地!”陆婉兮咬牙切齿的说道,此话传出不禁是让身旁的广亮咽了口口水,不过他也不敢多说什么,陆婉兮身份是苏牧的弟子,她这样说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算她真的这样做了也不会遭受到什么惩罚,但是他可不一样,要是他擅自去管这件事情的话指不定会被怎么教育呢,算了,都是圣尊的家事,他这个做臣下的还是不要去管了。
同时广亮心中不由得是生出了一种幻想,若是回来后圣尊某一天在大殿内主持会议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头发变成了光头将会是什么样子?
“咳咳,不能乱想,都有画面了。”广亮心中赶紧是将奇怪的想法甩了出去,随后郑重无比的看着帝宫高台,若是没有算错时间的话,一炷香内圣尊将会从哪高台之上出现,安排好这次西征事宜之后宣告出征,不过他显然是高估了苏牧的动力,现如今的苏牧还躺在庭院内的大床上沉睡着,一点儿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