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修炼了还是先回去吧……
萧冰语一手按着小腹,一手取出神淼晶,然后摇摇晃晃地往前飞。
肚子有些疼的她很不舒服,导致她使用神识的时候都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的差点没从球上掉下去。
“嘶——萧冰语以前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啊——”萧冰语痛苦的皱着眉头,小脸都有有些扭曲了,她跌跌撞撞的开门、关门,然后什么也没说,直接躺在了床上。
“嗯……”
萧冰语伸手按住小腹,疼的忍不住声吟了一声,明明是秋季,却让她感觉的像寒冷的严冬,身体有些发冷,她扯过被子把自己卷盖起来,一双手死命的按住小腹位置,只希望能够减轻疼痛。
纵然如此,也抵不过那一股股穿透腹部的刺骨寒意,绞疼的感觉让她脸色逐渐变的苍白,本是梳好的发鬓也有些散乱。
好冷……好痛……
萧冰语的牙齿咬在了唇上,死死的压抑着,实在是疼的受不了了,萧冰语只好让自己睡觉,或许这样可以减轻痛苦。
天气半热半凉的,知雪她们又不在,屋子里没热水,她又不能碰冷水,只能这么躺在床上睡觉等她们会来。
没睡一会,就被那股要命的痛感逼的清醒过来,她瞪着没有焦距的眼睛,毫无血色的面容上怎么看都惨白的吓人就连好好的嘴唇都被她咬的快流血了。
这个丫头以前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身体的?怎么熬过这么多天的疼……
萧冰语很痛,脑袋也很迷糊,恍恍惚惚当中,脑海里渐渐浮现几个画面。
年幼的她在十三岁的时候来月事,身边没有一个真心原因照顾她的婢女,她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凭借本能不去触碰那些让她变的更痛的东西,饶是如此,她的身体却没有得到任何调养,每次痛的时候就蜷缩在床脚,任由那些寒冷的痛意占满身体。
没有人替她端过一杯热水,没有人替她熬过一杯红糖水,夏天还好点,疼的受不了的时候还可能睡觉转移注意力,可每每冬天,她就会痛不欲生。
就好比现在的萧冰语,在萧冰语穿来这里的时候,无论是饮食还是衣裙,都的得到了很大的改变,这无形中的调养让她的身体有些好转,如若不然,她就不是单单像现在这么疼了。
对于萧冰语的这件事,现在的萧冰语真的是气的快疯了,她活了二十几年了,十几年来都没疼成这服模样,额头的冷汗直冒不说,就连嘴唇都被她咬破了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
在睡会吧……等会知雪就回来了……
萧冰语把被子往脑袋上拉了拉盖住了半颗脑袋,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为什么身体会突然感觉好冷……
萧冰语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忽然感觉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搭在自己手上,让她狠狠哆嗦一下,小腹的痛感不减反曾,下意识的收回来自己的手。
无法形容那股寒意,在碰到手腕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在触碰万年的寒冰一样,冷的厉害。
什么东西会这么冷……不可能是冰块……这股香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是谁……她好像……看见什么东西了……
“愿汝护吾,可得真心?”
“不曾,汝乃金娇,吾岂得之心?愿之、以改、回芳。”
“细君何处此言?!”
萧冰语有些发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哪个地方?!
四周雾蒙蒙的像是看不清,可眼前的场景却是一个及雅的地方,一个很大的荷花池,池中的荷花开的很是灿烂,而池中有个很漂亮,高雅的阁亭,阁顶从上垂落而下的粉色纱巾在轻轻飘舞,亭子里摆放着白兰瓷做的桌椅,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坐在桌子面前,她面前摆放的不是茶具而是一把古琴。
女子旁边站着一个白衣翩跹的男子,气度不凡,谪仙似玉。
“君此意言,唯山汝乃至天地上神,可愿得之……”
不知道是不是萧冰语离她们太远了,有些看不清她们的模样,只隐约看见女子把双手放在古琴上,仰头对着白衣男子说道。
“是诶是诶,吾愿此生守于天地于汝,安的心声。”白衣浅浅一笑:“细君抚琴,且心安宁。”
“君听之,吾愿之。”红衣少女轻笑的动起自己的手指,萧冰语看不见她的容貌,却能感觉她发自内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