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衙门大堂,三个人慢悠悠地端正热茶。
衙门老爷冷汗直冒。
沈逸尘笑眯眯道:“本来呢,我也不想管这些事的,但你也知道,柳家当初有恩于我们沈家,你可别怠慢了我沈家的恩人。”
“是是是。”知府冷汗流的更多了。
沈逸尘点到为止,也不多留,朝外面走去:“没我什么事了,先去地牢看看。”
“好,好,好。”知府连忙应了三声,心里气愤,这衙门到底谁家的!!
“沈逸尘,盈韵对我很重要,我不管她的过去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她是我们百年来的同伴。”萧冰语一字一顿说出口口。
沈逸尘苦笑一声:“你别警告我成不?大姐,我怕你了。”
北冥悠斜了他一眼:“如果阿语不说,我们是不是都像白痴一样蒙在鼓里?”
“我哪敢啊……”沈逸尘的话戛然而止。
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牢门,期期艾艾:“你进去看看吧,我和悠就算了。”
萧冰语也不推辞,进去,拿出些食物和酒放在她面前,自己随地而坐。
本来警惕的眸子再看见她的瞬间变成了笑意:“巧了,好久没吃东西了。”
萧冰语微微笑着递了杯酒给她:“这些天在魔界我没有辟谷,你呢?什么时候来魔界的?还弄了间青楼?”
“来了才一年,那天你离开的快,还没好好说话呢,这一百年过的怎么样?夜王怎么不在你身边?”
萧冰语仰头喝下酒笑:“他被我踢回神渊了。”
“切,说话也要有点真凭实据好吗,”柳盈韵捻起块牛肉吃:“你要说你我倒是相信。”
“盈韵,这些年,很累吧?”
柳盈韵哈哈一笑,笑中透着无尽的荒凉:“是啊……一百多年没回来了呢…”
她头轻轻靠在萧冰语肩膀上:“阿语,我真的累了,离开魔界的时候我就说,一定会回来,结果…真的回来了。”
萧冰语蹭了蹭她的发丝,把头埋在她发间,声音带着一点点死寂的绝望:“我这些年一直在找解药,芍银的毒,一直解不开,迟早啊,会变回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