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世界尽头之一吧。我和你分享了,连我的王都没见过的尽头。虽然一瞬间就破灭了,但我也做过了将吾王升格为神灵的梦。下一次被召唤的我,恐怕无法保留这样的记忆吧。但是…”.
;;;;女战士回头张望。
;;;;Faker那双金银妖瞳里(翻译者注解:ヘテロクロミアが,Heterochromia;虹膜异色症),映出了哈特雷斯的身形。
;;;;“但是,就算我和你是无论谁都无法想起的亡灵,和你的旅途也是有意义的。的确是有意义的呢,哈特雷斯。”
;;;;“…真是高兴啊。”
;;;;或许是连抬起嘴角的力气都不剩了吧,他的回答落到了地上。
;;;;尽管如此,
;;;;“…但是,还是略微有些不同的呢。”
;;;;哈特雷斯否认了。
;;;;他低垂着头,只是像一个普通的老师一样,用平和的声音继续说道。
;;;;“因为你刚才说的话,赋予了我意义。在这里消失的你,赋予了在这里死去的我。那个早已死去的我…”
;;;;“啊….”
;;;;Faker屏住了呼吸,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那个声音没有被发出来。
;;;;“…….”
;;;;因为哈特雷斯他再也没有开口。
;;;;她用洁白的手指轻轻为其闭上眼睛之后。
;;;;“晚安了。忘却梦想的男人哈特雷斯。”
;;;;在口中含上酒瓶中剩余的最后一点酒后,Faker将自己嘴唇与哈特雷斯的嘴唇重叠(吻了上去)。
;;;;然而,喉咙只微微颤动了一次。
;;;;不久之后,一切都消融在了覆盖山丘的夜雾之中。
;;;;*
;;;;时针塔的骚动,不久便停歇了。
;;;;贵族主义,民主主义与中立主义一致达成了“告诉外界什么也没发生”的决定。
;;;;虽然不知道橙子向中立主义者们说了什么,至少这件事上——时钟塔极其罕见地——团结一致,这是事实。
;;;;荒废的斯拉也得到了来自贵族主义派遣的工程人员与魔术师,没过几天,斯拉就完全恢复原貌了。
;;;;让人害怕的,到底是贵族主义的潜力呢,还是这肉眼可见的实力差呢?
;;;;总之,就像这段时间里一直做的那样,我趴在勤务室的桌子上叫着。
;;;;好累,好累。
;;;;“呐,我的兄长啊。”
;;;;一边抚摸着发出过劳悲鸣的肩膀,我一边开口到。
;;;;“我差不多快累死了啊,所以,能否帮我做掉剩下的工作呢”
;;;;“我的妹妹啊,我以为你会一直给我工作到死的啊。”
;;;;哦哦,真是个冷漠的回答啊。
;;;;对一边是会议,另一是在迷宫探索中同生共死的义妹来说,这台词不是太刻薄了嘛。莫非他的血管里流动着的是干冰吗?
;;;;冠位决议结束后,兄长和他的同伴们在古老心脏处汇合,并使用了和我一样的裂缝返回了。
;;;;当然,从灵墓阿尔比昂到地面的路线中也包含了解剖局的盘问,那是根据冠位决议尚未通过的大前提所进行的处理。哈特雷斯持有的咒体也好,行李也好都被回收了。
;;;;一周过后,不知是不是从灵墓阿尔比昂带回了新的细菌的缘故,做了种种检查后,兄长还是刚刚才回到了这里。
;;;;一如既往地,或说那总是深深刻在额头上的皱纹对我来说便是休息的源泉。
;;;;“无论怎样,总比烂在那地底下要好。”
;;;;一边浏览着大量的书籍,兄长一边微开嘴唇。
;;;;像这样正经地整理文件简直就和兄长本人一样,我一边抱怨着一边效率极高地做着工作。
;;;;但这次的问题却不一样。
;;;;在几个材料上签完名后,兄长的视线从那些材料上投到了眼前的沙发上。
;;;;“对吧?化野菱理。”
;;;;“那么,又会怎样呢?也有魔术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