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怀疑什么”?
园子问道。
“算了,算了,我错了”。
方琰摆摆手,不愿解释其中原委。
方琰不解释,园子也没有再问。
为方氏企业忙碌了一的老刘,已然回到家里,却辗转难眠。担心着后续会有更糟的事情发生,这些年,他眼看着方氏从作坊式的打闹,发展成今的规模实属不易。若被人处心积虑的破坏,那多年的努力将毁于一旦。
当园子明来意,原本就和衣而卧的老刘,加了一件外套后,便匆匆赶去了影兰山庄。
园子遵循方琰的吩咐,中途去了凌豪的诊所。然而见到情形,却出乎他的意料。
“凌大夫,请开门呀!凌大夫……”
园子一连拍了好多下,都不见有人回应。里面鸦雀无声,而且连一盏灯光都没樱园子越想越感觉不对劲,情急之下,他抬腿一脚踹开了那扇门。将随身带着的手电打开,给那个空间注入一点微亮。
“啊!这是咋回事儿呀?遭劫匪了吗?凌大夫,你在哪里呀?”
诊所内满目苍凉,药柜已空,所有药品都不知了去向。那唯一的病床兼诊疗床,如今仅剩光秃秃的木板一张。再看地面,除了碎纸屑和尘土,更多的是已经空聊药瓶,药罐儿和废旧的输液器具。
这一境况,让园子又惊又疑又担心。穿过前面的诊所,匆匆去了后面的院落,那曾是凌豪的起居之处。
与前面的境况近似,后院儿也是一副人去楼空,萧条落寞的状态。若不是夜已深沉,园子真想大声疾呼,希望能得到凌大夫的回应。
“哎!这人也真是够怪,不到半日的时光居然搬走了?真是神速啊”!
园子自言自语的絮叨着,凌豪的不辞而别,让他实在想不通。其实,这种后果的前因在方琰那里。
正是因为与方琰的一番畅谈,才使得凌豪,萌生了离开这镇去寻求自我的想法。况且,他是一个话做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的人。最重要的一点,人家不差钱,租一辆车就是招招手的事儿。
诊所成立不久,连药物带生活物品也都不算多。所以这位凌大少爷,只在一位司机的帮助下,很快便搬运走了。当初这房子是他买下的,故此又不存在退租的问题,除了在这里闲置下来,没有别的后顾之忧。
“这个凌大夫,凌豪!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枉我把他当作朋友,当作兄弟了!没良心……”
园子一边生气的骂骂咧咧,一边走出那家已被废弃的诊所。
“哎呀!谁?你是谁呀?是凌大夫回来了吗”?
在诊所门外,园子看到了一簇光芒,忽明忽暗正朝着这边走来。可他话音刚落,那光芒突然闪进了一条胡同。
园子是本地人,非常熟悉地理,而且也根本不怕走夜路。他带着好奇和疑问,大踏步走向了那条胡同。果然,一个提着白色纸灯笼的黑衣人影,正倚墙而立。园子那手电,与仅点了半截儿蜡烛的灯笼相比,其威力还是强了多倍的。
借着光亮,园子终于看清了对方的性别。那是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女子,穿了一身近似于黑色的深紫棉衣裤,脚上一双黑色粗布手工鞋。就这副装扮,若不是面部肤色正常,还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来自奈何桥?
“你是谁?深更半夜来这里干啥”?
园子惊问对方。
“你是谁呀?你出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