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种奇奇怪怪的可爱。
妩枳看他匆匆忙忙激动的不行的样子还以为是他们来打搅到大家的研究进度了，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忐忑呢，就听见余淮山语气温柔的油腻，两眼发光的看着她男朋友。
“首领，来都来了是不是不走了，我最近收了个学徒，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分析再给大家上一次课呗？”
程辞双手插兜，神色淡淡，“陪女朋友逛街，没空。”
妩枳悄悄扯了扯他衣袖。
余淮山这才把视线转到妩枳身上，“副首领，你也在啊？”
妩枳，“……”
她笑道，“你好呀。”
余淮山看她的眼神就像老师看到了乖巧的学生一样，满眼的慈爱。
“那个……副首领啊……你能不能额……就是嘿嘿，下次在逛街？”
妩枳眨了眨眼睛，看了他一眼，又去看程辞。
“这……”
“不行。”
程辞把妩枳往身后藏，不满的看着余淮山，“你烦她作什么，问我。”
余淮山眼睛死命往妩枳哪儿瞟，“问你有什么用，你能做决定吗？你藏着副首领干啥啊！我又不吃人！”
程辞，“我女朋友为什么要给你看？”
余淮山，“……”
看看能咋滴？
妩枳眨了眨眼睛，从程辞身后出来，“他今天没空哦，余教授下次再约吧。”
程辞闻言才舒坦了些，微蹙的眉头也松开了，伸手揉了揉妩枳的头发，那神情简直就像是战斗后回到主人身边的大型犬一样。
余淮山不死心的问道，“真的不行吗？真的真的真的不行吗？”
妩枳拉着程辞的手悄悄往后退，“不行，余教授，再见。”
余淮山苦哈哈的跟在身后，“副首领啊，其实讲一下不需要多少时间的，就半个钟，半个钟就把男朋友还给你啊！”
妩枳，“这样吧，你说服我没用呀，你还得说服程辞才可以，你问问他乐不乐意跟你走？”
余淮山老泪纵横，“他要是肯我也不至于追着你们跑啊！”
妩枳遗憾道，“那没办法了。”
男朋友生气了不好哄，代价还高，相比之下，她还是心疼心疼自己的嘴巴好一点。
于是余淮山只能看着他们慢慢走远，留下了无奈的泪水。
妩枳直接拉着回了办公室，一看时间还有半个多钟，她想了想，决定回别墅算了。
“我们回去吧。”
程辞揪了揪她的发尾，“枳枳今天太乖了，给辞爷亲一下。”
妩枳瞥了他一眼，把文件递给他，“本来我也没想答应他。”
程辞笑道，“你不是不喜欢我丢下工作不管？”
妩枳轻哼了一声，看了看办公室没留下什么东西了，才拉着人往外走，“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难得休息，他说的什么讲课的，你日后再讲也一样。”
程辞轻笑，揉揉她的后颈，惹得妩枳不满的捂住脖子。
“围巾呢？”
妩枳脚步一顿，神色有些懊恼，“我还特意看了一遍，没想到还是漏了东西没带。”
程辞笑着伸手把她揽了回来，“放我办公室里就是了。”
妩枳很少来他工作的地方，程辞想让她留下点东西都不行，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让妩枳拿回来。
他取下自己的围巾围到她脖子上，带着体温的围巾暖乎乎的，让妩枳瞬间就觉得温暖起来。
妩枳眨了眨眼睛，“那好吧。”
天色逐渐黑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