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雅楠静静地问:“溪溪知道了对吗?”
;;;;白隽:“嗯,可能。”
;;;;后面一句“可能”让焦雅楠明白不是白隽说的,她有点释然,又有些难过。
;;;;母女之间小心翼翼,虚伪的现状终于被打破。
;;;;她是安于现状的人,她随波逐流,也泯然众人。
;;;;“我跟她谈谈吧。”
;;;;但事情总要说开。
;;;;焦雅楠不希望,女儿有遗憾。
;;;;晏溪的哼唧声传来,焦雅楠笑了笑,温和地问:“你刚刚提到一个词,精神,我能不能问问,你对这方面的见解?”
;;;;“……”
;;;;啥子玩意?
;;;;晏溪嘴一瓢:“要什么见解嘛,思维都不一样啊,正常人界定了‘正常’的范围,这还不神经病吗?大脑得出人体最聪明的地方是大脑,这和王婆卖瓜什么区别?”
;;;;焦雅楠听笑了。
;;;;“嗯,聪明。”她小声说。
;;;;晏溪来劲了,叭叭叭:“本来就很神经病嘛,电视上不总说吗?有人说不是神经病,别人还要他证明,证明?怎么证明?背一遍乘法口诀可以吗?写一张函数试卷可以吗?那这对农村人也太不友好了吧?”
;;;;焦雅楠听着,忽然生出一点奇妙的心思。
;;;;晏溪已经化身啵啵精了,叽里呱啦地自己跟自己掐,然后夹杂在嗓子里有细微的一声“妈妈”强势地破开重围,硬生生脱颖而出,钻进了焦雅楠的耳朵。
;;;;晏溪哭着说:“……我胆子小,只敢喊这么一次,你得应我。”
;;;;焦雅楠攥紧了床单,悄然哑了嗓子。
;;;;“……嗯。妈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