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的老人,哪一个不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们都有着自己的阅读方法,能在最短的时间把想要知道的内容进行删选,并记录下来。
快速记忆虽然时间短暂,在大脑内存储时间短暂,可如果有心,还是能把短暂性记忆转换成长久记忆。
张仁杰看着周围的几位老友都放下了手中的资料,“那我就说说吧,这个叫古凡真正出名还是在两年前他在柳叶刀上发表的一篇文章。文章中叙述了关于骨骼再生的论文。当时我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还感觉对方只是纸上谈兵,可一个月后我在一次学术交流会上,遇到了同在哈弗大学的斯蒂芬教授。在与对方交流过程中,哈弗大学已经在对这项技术进行了研究,并有了一定的突破,而主持这次研究的正是这个叫古凡的。”
听到张仁杰的话,在坐的八位老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骨坏死目前的医疗技术上只能进行手术更换骨骼。在某种程度上,骨坏死依旧是医学上的一大难题。如果真的能让骨骼再生,岂不是说就能攻破这个医学难题了?
张仁杰闭上眼睛,回想这两年来的关于古凡的信息,“这两年来我有意的留意了一下这个叫古凡医生,这两年他在柳叶刀上发表的论文高达二十七次,在哈弗大学参与或者间接参与的课题有十七个,主导课题有七个。”
在柳叶刀上发表了二十七篇论文?在坐的老人在柳叶刀上也发表过论文,论文数量更不用多说,可在两年内发表二十七篇,他们做不到。
不是说这些老人写不出这么多论文,而是因为要在柳叶刀上发表论文需要满足诸多条件。例如,论文需要创新,有理有据,不得与其他人的论文重复,论文的论点以及数据必须要独具一格等。
这些条件他们八人也能满足,如果只是皮毛,这些老人根部不屑去写那种划水论文。
古凡参与的课题根部不及这些老人的十分之一,可如果是在两年内参与的课题数量的话,他们根本比不了。
吴启文皱着眉,“参加这么多课题,他是真的参与,还是说有关系在这些课题中只是挂名?”
张仁杰苦笑着摇头,“不,他发表的论文观点我都看了,并找咱们的院的专家进行了讨论。那些专家对古凡的平价都非常高,并不像故意吹捧。至于古凡参与的课题我不清楚是不是挂名,但他主导的七个课题,都取得了非常大的突破。前段时间柳叶刀发表的一篇心血管疏通的论文你们都看了吧?”
司徒浩想了一下,“如果你是说上个月柳叶刀发表的那篇论文的话我看了,那篇论文非常不错,如果我没有记错作者就是叫”
“那篇论就是古凡发表的,哈弗大学同样的也有这同样的课题。这个课题主导着就是古凡,前几天m国某家医疗机构已经宣布不计代价的进行资助。”
资本主义国家,一切以利益为主。没有利益,不会有这样的决定,那么证明古凡主导的这个项目已经取得了实质性的突破。
申屠悦眼漏金光,最近她正主导这心内科的专题,如果能把这个古凡吸纳到自己的小组,那么她的课题就可以顺利进行的同时,并取得突破,“这个叫古凡现在在z市的哪家医院?”
张仁杰看着申屠悦,自然明白对方想些什么,“他就在z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科上班。”
急诊科?这样的成绩在急诊科上班实在是太屈才了。所有人都脑海中不由冒出这样的想法。
司徒浩最终喃喃几句,“z市第一人民医院?”
重复念了几遍,司徒浩像是想到什么,翻开旁边放着的考试名单表,脸上的表情变的十分丰富。
坐在他旁边的张仁杰看到老朋友时而笑,时而像是在哭,“司徒,你怎么了?”
叫了几声,发现司徒浩还是呆愣在哪里,张仁杰有些着急,推了推,“司徒,司徒!”
张仁杰开口,让所有人都看向司徒浩,看着对方脸色不是很好。相继开口,“司徒,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司徒,不行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司徒……”
司徒浩摆摆手,苦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你们看看今天的考试名单。”
“考试名单?”
“如果第一人民医院没有第二个叫做古凡,年龄也是二十岁的话,那么这个叫古凡的也参加了这次中医资格证考试。”
申屠悦惊讶的看着司徒浩,立马翻开旁边的报考表,一行行的查找下去,在末尾靠上正有一个叫做古凡的人名,介绍人正是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肖战。
“华夏姓古的不下千万,叫做这个名字的不说几百,也有几十。可如果要满足年龄,以及同在第一人民医院救治的话,那么应该只有一个了。”
此刻张仁杰对这个叫古凡的好奇心更浓,这个年轻人不止在西医上的成就远超常人,在中医上的成就基本上都能与他们这些老人并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