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我鬼手已是插手了,自然是不能不管了,况且,你们三大宗门连你们都出来了,难道我鬼手眼看着你们在此造下杀孽吗?这与我鬼手之名可不相符的。”鬼手瞧向那于冶子言道。
“鬼手,虽说你乃先天之上六层,可我与我师兄二人联手,怕是你也讨不了好处去吧?再者我终南山三大宗门的底蕴,也不是你鬼手所能知道的,难道你不怕挑起我三大宗门与你们巫门之仇怨吗?”于冶子见鬼手依然要介入此事,立马恨恨的放下狠话来。
于冶子,对于鬼手也是很了解的。
就连鬼手所在的宗门之名,也都清楚的很。
只不过,他虽知道巫门之名,但却是不知道巫门到底有多少的高手,更是不知道其巫门之内是否有着更超绝的高手。
“今日之事,只是我鬼手一人的私事,与我师门并无关系,况且,你们三大宗门如此行事之风格,难道不怕我鬼手在江湖之上召集各路高手对你三大宗门进行围剿吗?”鬼手见那于治子把自己师门给牵扯进来,立马就不爽了。
自己是以私人的身份前来的,可不是以师门的名义。
如果自己师门与这终南山三大宗门闹了起来,鬼手的师门到是不怕,但总归还是有些不便的。
况且,巫门本来就不是好战的宗门,一直以来行的都是善事,从不随意造杀孽。
再者,巫门的人数也少。
皮生子师兄弟二人听着鬼手之言,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可是知道,鬼手在江湖上的名气。
除了名气之外,江湖上各宗派以及高手,有不少人欠着鬼手的人情。
如真如鬼手之言,召集江湖中人,他们终南山三大宗门还真够喝一壶的了,而且,这一壶说不得能喝到死为止。
“哈哈,我知道你鬼手在江湖之上有着不少的朋友,但我终南山三大宗门也不是没有盟友,如你鬼手真当要介入此事,我终南山三大宗门也不惧你鬼手,就算你真要与我们为敌,那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于冶子虽知道鬼手说的话不假,但他也有着自己的依仗,瞪着鬼手怒道。
鬼手闻言后,却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虽说他有这个能力放话江湖。
可他也明白,如此大动干戈,那自必会麻烦不断。
而且,到头来又将引动江湖各方势力,你争我夺,你杀我死的状态,最终,江湖必将毁于一旦。
“鬼手前辈,你护住我师傅他们即可,我九首承你的情,此事乃我太一门与终南山三大宗门的千年仇怨,你也确实不易掺和进来。”钟文站在一边听了双方的话语,赶紧向着鬼手行了一礼说道。
“九首你这……”鬼手不明钟文之意,但见钟文重重的向他点了点头,心中虽依然不解,但见钟文如此肯定,也就不再说话,行至李道陵他们一边,好生看护着。
钟文也不敢小瞧了终南山三大宗门的这两个老家伙。
毕竟能与鬼手相提并论的存在,想来其手上功夫也是不弱的。
一手拎着剑,抬头脑袋,眯眼斜视着皮生子他们道:“偷,是你们的根,如偷不到,那就杀,这是你们的意,终南山三大宗门世世代代都为窃贼,连你们的名号都叫的那么皮痒。就你,于冶子?不会是你老娘偷人偷于林中才生的你这个野种,你该叫野生子才对。”
钟文的话一落,李道陵他们顿时大笑了起来。
就连影子也都轻笑了两声。
虽说钟文拿别人的名号说事有些不应该,但到了如今的份上,哪里还管这些,如能把对方给气吐血了,那才最好呢。
“好一个小儿,我今日誓必剥了你这嘴不可。”于治子怒及。
钟文所出之言,已经把他的怒气给激到顶点了。
话一出口就纵身一剑杀向钟文,于治子想一剑把钟文斩落于地,也好到时抓起来好好折磨一番。
没有人敢说他是野种。
曾经,几十年前有人说过他是野种之人,被他于冶子捉住后足足折磨了十年,他才杀了对方。
野种。
是他于冶子的禁忌。
而且,此事也是他于冶子一生都挥之不去的痛点。
如实,他于冶子还真是他老娘与人偷情所生下的他。
一生背负着野种之名。
如不是他遇上了终南山三大宗门的一个祖师,他也不会入得三大宗门,习得上佳的武艺,成就现在的先天之上的他。
而今,听到钟文说他是野种后,于冶子怒不可及。
身在半空中的于治子,一剑斩向钟文左侧,想一剑把钟文左臂膀斩落,也好为他三大宗门的叶鼎松报那一臂之仇。
而此时,钟文见于治子一剑袭向自己。
从于治子所出之剑,钟文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危机。
不过,钟文却是不惊也不惧,一个侧身后回退,将将躲过那愤怒而发的一剑。
于治子见钟文能躲过自己一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可他的不可思议,却是让台阶之上的鬼手却是惊了。
先天之上五层的高手,愤怒之及所发的一剑,一个先天之境十层的小人物基本是躲不开去的。
可眼下,鬼手却真如见了鬼一般,眼神突突,无法明白钟文是如何躲过于治子的那一剑的。
就连不远处的皮生子,也都是晃了晃神,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