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来就诓骗钟文,这一步棋着实走错了,而且走的还是大错特错。
反观钟文,对于程咬金诓骗自己的事情,反到是没那么在意,他只在意的是利州的利益。
“先前,我与李大亮早已是商议好了,那我想问问你,圣上是何意?”钟文看了看李大亮,随后向着程咬金问道。
“钟少只,这大话我也不说了,但圣上毕竟是圣上,他也为难,所以,三七开你看如何?你三圣上七。”程咬金把李世民原本的话给道了出来。
“三七开?你可知道这盐湖中的苦盐有多少吗?你可知道明年开始一年的食盐产量是多少吗?你可还知道,秘法所制的食盐乃精盐吗?你又可知道,一斤的精盐是多少钱吗?”钟文眯着眼睛说道。
三七开,好大的一个三七开。
自己辛苦了这么久,而且还拿出了制盐的秘法来,而自己也只是得三,反观李世民他们却是得了七去,这是何道理?
难道就因为李世民是当今的皇帝吗?难道就因为程咬金他们是国公吗?
对于这样的一种分配方式,钟文绝对是不同意的,哪怕与李世民生出间隙来,钟文也不同意。
“钟少保,我知道,我听李大亮说了,钟少保有着秘法制精盐,但国家缺盐,有些地方甚至吃不到盐,所以,圣上的意思希望钟少保能体谅国家的难处。”程咬金无奈的回道。
“这个我不管,我制盐秘法只能出现在这里,不过,五年以后,制盐的秘法可以放开一些,但依然必须掌控在我们的手中,文官一系的人一概不准沾手,否则,我钟文宁可不教这制盐秘法。”钟文冷冷的说道。
“这可以我可以保证,五年之内,钟少保的制盐秘法绝对还会在这里,而五年以后,我也可以向圣上建议。至于这分成之事,钟少保你看?”程咬金突闻钟文定了一个五年期限,心中更是激动了起来。
“五五开,不管你们派多少人过来,我利州拿五成,哪怕你们自行采盐,我利州也一样要拿五成,这一点不容商量。”钟文最终定下了一个五成之数。
五成,算是很高的了。
但这个高,也都是建立在钟文所提供的制盐秘法之上。
当然,这个七成变成五成,也是钟文妥协的一步。
国家各地都缺盐,就这一点,钟文哪里会不知道。
为了利州的利益,钟文这才定了一个五年期,而后再放宽。
虽说可这放宽,可钟文依然不准任何文官一系的人插手进来,这是钟文对于文官一系的人不爽而作的决定。
“这……,钟少保,五五开是不是太少了些。”程咬金听闻五五开,觉得钟文拿去五成利,着实有些心疼。
“要不保持七三好了。”钟文没好气的回道。
“别啊,就五五开,五五开挺好。”程咬金可受不了七三开。
七三开的话,这利益依然大的很,但他毕竟想从中得更多的利,自然是不希望真的七三开了。
“钟少保,你看这事就这么定了吧?宿国公难得来此,今日必须得好好痛饮一番。”李大亮见事情谈得已是到了尾声,大家也都满意了,赶紧插话进来说道。
“是啊,钟少保,我们可是老朋友了,我与你师傅也都是老朋友的,今日怎么也要痛饮一番。”程咬金得了李大亮的示意,赶忙向着钟文喊道。
“我不喝酒。”钟文冷冷的说道。
说完话的钟文,往着自己原本的营帐走去,根本不管程咬金如何。
而此时的程咬金,瞧着钟文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无奈,看出李大亮,两人同时无奈的摇了摇头。
钟文的性子,他们也都知道了。
一个不喜欢多事的人,也不喜欢找事的人。
可一旦涉及到一些底线之时,钟文所表现出来的面目,就让他们有些抗不住了。
就如刚才的谈判一样,压得程咬金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好在到了最后,钟文放开了一些条件,可这五五开依然让程咬金不知道怎么向李世民回报。
“老程,你也别怪钟少保,钟少保就是这么一个人,我都跟他相处了这么些天,也未见过他喝过一次酒,看来钟少保是真的不喝酒。”李大亮为了打破这场无奈,向着程咬金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钟少保在长安可是开了一家酒楼,酒楼中的菜肴那可是我每日必吃的菜肴,只不过太过昂贵了,今日好不容易破到钟少保,本想着让钟少保展露一下厨艺,看来老程我是没有口福了。”程咬金哪敢怪罪钟文,没让他坐冷板凳已经是烧高香了。
“什么?钟少保还会厨艺?我怎么没有听闻过。”李大亮听了程咬金的话,着实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长安惠来酒楼就是钟少保的酒楼,其菜肴的烹制秘法也是出自于钟少保,老李,以后你回了长安可得去尝一尝,只要你尝过之后,你就知道这世上还有着如此的美味了。”程咬金咽了咽口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