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胆敢在此闹事!”一声刺耳的厉喝之声传来,震得酒楼里的所有人耳中甚为难受。
而此时,酒楼中对峙中的所有人,都侧目往着酒楼大门处瞧去。
一溜的禁军涌来,打头的是一位身着军服的将军,一手持槊,骑着大马,眼神之中,闪烁着精光,冷眼瞧着酒楼中的所有人。
来人正是李山李统领。
打金水遣了下属去通知上司去之后,这一路的消息,直接就到了李山的手中。
而李山听闻惠来酒楼有文人士子闹事,赶紧带着禁军前来解围。
至少,此时的状态之下,可不易闹出什么事端来。
钟文一直处在宫城内静从修习武艺,酒楼的事情又无暇照料,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待钟文知晓了的话,那这火,估计谁都灭不下来吧。
这不,李山带着一大队的禁军前来惠来酒楼了。
“李统领。”金水他们几人见来人是李山后,赶忙小跑了过去抱拳行礼。
当然,徐福也在其中。
“谁敢再闹事,一律拿下送刑部大牢。”李山没有向金水他们回话,而是凝视着酒楼大堂中的十来位文人士子。
而那些文人士子,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
他们也没想到,只是过来找个麻烦,闹个小事罢了,这眼下连禁军都出现了,而且还是一大队。
虽说他们也不怕什么禁军不禁军的,但如此情况之下,他们敢干嘛?
真要是硬气的对着干,那可就不是下刑部大牢那么简单了。
别人他们可以不知道,但眼前的这位李山李统领,他们必须认识。
在长安城中生活的文人士子,当朝的文武百官,基本都认了个遍,哪有会不知道守卫宫城的李统领呢?
“我等只是过来这惠来酒楼喝个酒吃个饭,并非过来闹事,但这酒楼掌柜的非要赶我们走,我们才不得不与他理论一番,不过,眼下我等也知晓其酒楼的规矩,我等这就离去。”那王姓士子见着李山如此的眼神,心中突突,赶紧抱了抱拳回应道。
话一说完之后,这一行十来个文人士子赶紧出了酒楼大门,往着一边离去了,一刻都不敢久留。
金水他们见着这些文人士子如此不要脸,见着李统领带着禁军来了,就赶紧跑路,而自己来却是硬着顶杠。
心里虽说不舒服,但谁让人家李山是禁军的统领呢?
不服气也得服气啊,更何况,李山还是他最上头的头头。
“以后如再有人过来找事,直接送刑部大牢。”李山见着那些人已是离去,向着金水交待了一声后,直接带着禁军们离去了。
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
这使得就近看热闹的人,还没回过味来,事情就这么简单的处理了。
如此急剧的转变,着实让他们有些不解。
依着正常的理解来说,那些文人士子怎么的也要大闹一场才作罢啊,怎么见着那些禁军来了之后,就灰溜溜的跑了呢?
虽说,文人士子闹事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而且每隔一两年,总会发生那么一件。
要么就是轰动全长安城,要么就闹各满城风雨的。
而今天,如此有些不理解的行为,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心中也有了一杠子称。
热闹归热闹,但事情就是这么烟消云散了。
没了热闹可看的百姓们,只得散去了。
而此时的徐福与金水他们,回到酒楼内,正在小声的说着什么话。
随后没多久,金水也离开了酒楼。
过后没多久,酒楼外面张贴着一张布告。
布告上写着:因食材紧缺,本酒楼每日只限卖三百份菜肴,如有需要者,请今日下午申时到本酒楼预订记录,过时不候。
好嘛,本来酒楼一天限卖的数量也有着近千份。
可当发生了文人士子找烦麻烦的事后,直接来了一个再一次的限卖。
不过,此时的酒楼虽张贴了布告,但徐福心中依然有些担心。
他担心那些文人士子再次过来找麻烦。
他可解决不了这种麻烦,就连金水都不易解决。
而且,这一次来十来位读书人,下次可就不好说会来多少人了。
徐福张贴出这么一张布告,其实也有着他的打算。
……
反观此时的钟文。
对于酒楼发生的事情,依然不知。
不过,此刻的他,对于新剑法以及内气运转之法,推演的已经差不多了。
毕竟,用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是该有个结果了。
“唉,终究还是差了些!”宫城之中的小院,传出一声轻叹。
推演结束的钟文,睁开眼来,望了望天,心思有些沉重。
此次的推演,对于他来说,有收获,但这种收获却是让他觉得始终没有抓住那个点。
剑法虽有形,但这形中总觉得差了点魂,这才使得钟文轻叹说差了些。
起了身的钟文,随即拿起了一直摆放于一边的陨铁宝剑,随之拨出了鞘。
拔出剑鞘的钟文,看着手中的陨铁宝剑,意味深长的言道:“你随我已有数年之久,杀敌饮血,为证我太一之名,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