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些道人们的家属,本就是依附于龙泉观生活的,要是没了龙泉观,他们的未来如何,还真不好想像。
某日,钟文拿着一把长剑,正在教着陈丰寒冰剑法,“陈叔,你得先要悟,悟通了这寒冰剑法,你才有可能突破,剑式剑招什么的,虽说简单,但这内功法诀,却是不能马虎。”
曾经的曾经,那是陈丰教着钟文,而如今,却是掉了个方向,由着钟文教授陈丰了。
“好的,九首,我知道了。”陈丰虽说很是用心学了,可是,这天赋悟性还真不是他所拥有的。
更何况,他年岁也大了,早已是过了那个年纪了。
到不是说四十来岁的人不可以学武,只不过思维什么的,都固定了,很难再有很大的突破。
当然,要是思维什么的转变一下,那身手自然也是能有所长进的,至于长进到何种地步,那可就难说了。
况且,陈丰的年纪摆在这儿了,身体必然不如年轻人,更是不如年纪更小的人。
就如他的小孙子,此时都拿着一把木剑,在那儿挥舞着玩耍,都显得朝气蓬勃,有着一股架势,所挥舞的木剑,也是有些样子了。
虽说,陈丰的孙子也才不到四岁,但这个年纪,真要是好好开始调教,那在将来,说不定也能成为一方高手的。
时间一日日过去,打钟文回来之后,就忙得没时间着家。
某日,钟文终于是抽离了出来,清晨之时,一身劲装打扮,往着山下的家中小跑而去。
“哥,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下山来啊,阿爹阿娘都说你了。”小花打钟文回来之后,每日清晨都在家中小路口等着钟文,如往常几年一样,等着自己的哥哥下山来,一起跟她晨跑。
虽说,钟文打回来之后,到也回过了一次家,但也只是陪着家人吃一顿饭之后,又回到观里忙去了,根本没有时间下山来。
“都怪哥最近太忙了,这不是刚忙完嘛,以后就有些时间了。”钟文向着小花告了一声罪。
至于自己的阿爹阿娘说自己一事,那就受着吧,好好赔个不是就好了。
随后,钟文又是被自己的阿爹阿娘一通的说,使得钟文只得搭拉个脑袋听着,好在不像以前一样,说教个没完,毕竟,有着小弟在,重心自然要开始偏向小的去了。
虽说,眼下已是夏季了,但好在钟木根夫妇早已是停下了农活,不再下地去干活了。
毕竟,受了朝廷的封赏什么的,再下地干活可就有些让人嘲笑了。
话说,钟木根夫妇二人,打受了封赏之后,每天还如往常一般的去下地干活,本该来说,这属于正常之事。
但李道陵却是看不过眼了,直接下山来说教了一番,这才使得钟木根夫妇二人把这田地,交于村里的村民去种植了。
至于所佃的田地,自然是没有了,不过,钟文所封赏的田地,他们却是不知道在哪里,本来,这事他们也不知道,摸不情道不明的,哪怕李道陵也没有说过此事。
所以,打那日之后,钟木根夫二人,就一直闲在家中,算是吃皇粮的贵人了。
那就更别说,还是一个县侯的阿爹阿娘了,这要是再下地干活的话,那还真要被人嘲笑去了。
“小妹,来,给哥演练一下你的剑法,还有枪术如何。”事后,钟文拉着小花来到空地前,让小花给自己演练一遍看看。
“好的,哥。”小花回应之后,开始拿着属于她的那把木剑,开始挥舞演示了起来。
随后,又是枪术,再随后,又是读书之事。
一件件的事情弄下来之后,钟文也算是对自己的这个小妹这一年中所学,有所了解了。
长进不小,至少,在钟文的认知里面,自己的小妹这一年当中,比这以前,长进了好一大截。
“不错,不过,今日哥再传你一套更为厉害的剑法,你可得好好学,切莫偷懒。”当小花结束了一切之后,钟文夸赞了一下小花之后,就开始教着他的这个小妹新的剑法了。
而这套新剑法,当然是寒冰剑法了,至于钟文新悟的剑法,一直也没个名字,同样,他自觉这是他的保命剑法,暂时还是不传他人为好。
毕竟,他这套新剑法,不是谁都可以学的,这其中,真要是不小心,受伤是小事,说不定经脉出事,那才是大事情。
一通传授结束之后,小花也有样学样,把这模子算是刻了下来了。
这到使得钟文挺是骄傲,觉得自己的小妹,就是比别人不一样,只教几遍之后,小花就能把所传的寒冰剑法的样式,学得差不离了,比起陈丰他们来,都要快上一些,或许,就是就年龄的问题所在。
虽说,小花的内气不足,但只要不间断的习练,说不定未来,也能成就一位先天,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哥,这寒冰剑法好厉害,以后我一定好好习练,也要做到哥这么厉害,我要打遍天下无敌手,做那天下第一高手!”
结束习练后的小花,感受到这新剑法的厉害之处,随既,挥着手中之剑,大声的向着钟文喊道,剑尖所指,则是这头顶之上的天空,更像是宣示一般,展示着小花她未来的宏愿。
“好,我的小妹就是不同凡响,你要是能有此宏愿,哥相信你一定能成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加油!”
钟文看着这个十一岁的小妹,有着如此之大的愿望,那当然是鼓励加油了。
真要如小花所说,当她成为了这天下第一高手,那自己这个做哥的,以后也将可以安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