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庆见宇文化及如此心中感激,向其拜了三拜道:“陛下此番恩情我勇世不忘。”
听了裴元庆言语宇文化及摇了摇头道:“如今大郑以灭,你父王又已自尽,我满足你的执念,若事不可为,只盼你入我大许。”
听到宇文化及言语,裴仁庆起身并未言语,其已抱了必死之心,见到其转身出了宫门,宇文化及对诸葛弘道:“诸葛皇叔还请率一千四象大军前往接应,只需待那裴元庆危急之时将其救下便可。”
诸葛弘如今已过知天命之龄,但其修为深厚,血气并未下降,许国乃是宇文家也是乾元山庄的根基,诸葛弘身为宇文浩义弟在朝上自然德高望重。
听到宇文化及言语,诸葛弘告辞离去之前上前交了一封手书道:“此乃太祖手书,我临来之时其让手交予陛下,说是万分重要。”
听了诸葛弘言语,宇文化及慎重接了过来,得早朝散去,宇文化及留下了宇文士及,兄弟二人至后宫拆开了信件。
那信果是宇文浩手书,开头道:“化及如今你根基以固,但此番切记要拿下吴国两成气运,界时大许掌天下两成一的气运,我感应到有股危机,如此方才稳妥。”
见了宇文浩第一句话宇文士及开口道:“大哥如今看来叔父早有算计,我大许的两成气运便着落在了那裴元庆身上。”
宇文化及如今登临帝位,掌天下一成九的气运,其感悟颇深,自冥冥中好似被人盯上了一般如芒在背。
此时见到宇文浩书信其方才舒了口气,只需再得两分气运,一时便可无虞。再往下看去书信中话风一转道:“你两个小子,身为我宇文家的后人,何时才能为我宇文家开枝散叶?年底若再无动静,我便亲上光陵,打尔等的屁股。”
见到宇文浩言语,二人大囧,转身离了开去,宇文士及坐阵军营之中,调兵潜将防御北方的大唐。
裴元庆借兵之后,直往登州而去,如今裴仁基身亡,吴国气运失了八分,裴元庆身具两分气运,仍不弱于寻常宗师武者。
公元619年夏,裴元庆率军至江州,路遇王盛国大军,裴元庆双眼通红,径直率军冲了上去。
王盛国先锋官乃是一名陈家半步宗师,如今王盛国所过之处再不接受投降,为了加快速度,其派大军分路攻击,尽快一统吴国。
此时江州与裴元庆相遇的便是陈家宗师,裴元庆见到那人,当年正是围攻自己之人,当即冲杀而上,身后五万大军直接将王盛国大军围在了中央。
裴元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即冲向了那陈家长老,其双锤全力砸下,力逾千斤,陈家长老哪里见过如此拼命之人,其身上道意被裴元庆气运冲散无法凝聚,最终败在其手,惨死于双锤之下。
主将身死,大军兵力相差五倍,王盛国大军见此直接投降,裴元庆见此摇了摇头,手中银锤挥舞,命人将一万大军坑杀在了场中。
随后裴元庆一路直奔登州而去,前方兵败一万人被坑杀的消息斥候跑死了一匹马快马报回了登州。
王盛国听到大军又损失一万,如今只剩六万大军,当即怒道:“如今吴国名存实亡那裴元庆哪来的大军?”
听到王盛国言语,那斥侯道:“属下只是远远观望,那大军军容整齐疑是大许的军队。”
听到来人禀报,王盛国恨声道:“又是宇文浩,来人速传令各路兵马回援,我要在登州城外活剐了那裴元庆。”
王盛国如今攻破了登州裴仁基自尽,吴国名存实亡,裴元庆再难对其构成威胁。
三日之后,裴元庆轻装简行到了登州城外三十里处,此时王盛国各路大军已回归登州,听到斥侯来报,其率众直接出了登州城一字排开主动向裴元庆所在进发。
裴元庆见登州在望,其反而慢慢压下了仇恨之心,其一身铁血之力随着心境突破欲加纯粹。
王盛国为了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大战,其身上道意直接凝形,那是一个巨大的紫色祭坛,随着道意显现,裴元庆心有感应,当即下令大军开拔,继续往登州而去。
登州城外十里之地,双方终于碰了面,王盛国率先开口道:“我前番心慈手软,却不想被你杀了两名长老,今日我不杀你有何颜面对门下之人。”
话落王盛国拔出腰间佩剑便到了场中,其头顶之上祭坛沉浮,裴元庆到达场中之后,其身上一股铁血之力冲天而起,抵住了王盛国的道意。
王盛国见此,手中宝剑剑走轻灵,一时若疾风暴雨,一时又好似繁花落尽,裴元庆只知沙场征战平日面对的少有同级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