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再跟他说我得病的事了,所以只能这样讲。
我的话说完了,繁华好久都没出声。
终于,我按捺不住,抬起了头。
却看到繁华正撵灭烟蒂,站起了身。
我越加不安,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一边说:“你不要过来。”
他已经绕过了办公桌。
我感觉不对,连忙转身去开办公室门,刚拉开一条缝,一只手掌突然压到了门上。
“嘭”的一声,门重新关紧了。
我不敢动,因为我的脊背清楚地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度。
他完全把我圈住了。
繁华微微低头,嘴唇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
这感觉就像被猛兽嗅闻,我并不想表现得这么懦弱,痛苦的记忆却疯狂往脑子里涌,身体克制不住地发抖。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穆容菲,你少装傻。”
我很想接一句话,嘴巴却不受控,完全张不开。
“不是嫌我不碰你么?”他低沉地说着,伸手捏住了我的后颈,摩挲,“从昨天开始,我决定每天碰你。”
我只觉得呼吸不畅,忍不住缩起脖子,颤声说:“不要……”
“不要?哼,”他用力捏住了我的后颈,使我的头无法动弹,“当初是谁穿成那副鬼样子求我要她?现在又不要了?”
他露出恶劣的微笑:“哪能事事都由你?”
是啊,他一结婚就变脸,起初我整天都很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