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红见那人如此干脆利落,不好推脱,也将面前的酒一滴不剩的喝完。
许家主从托盘上又拿过两杯浓度偏高的洋酒。
“这杯是敬你们凤家,岁岁有今朝,年年有余。”
几杯酒下肚,即便是瞎子都能看出。
这许家主没安好心,想将眼前的女子灌醉然后借机下手。
叶凌天附身在凤红耳边说了几句话,便起身离座。
许家主忙对身后的侍女使了个眼神,那女仆心领神会,连忙跟了上去。
内心大喜过望,真是一箭双雕!
本来还寻思如何找个借口把那兔儿爷赶走,顺带进行自己的另一个计划。
没成想他如此自觉,更加利于自己下手。
又是几杯酒下肚,凤红醉眼惺忪,说话都说不利索:“我想…想上厕所。”
许家主小腹一紧张,自是连连答应。
厕所,一个隐蔽却又不失刺激的场所。
他扶着东歪西倒的凤红,趁乱在她身上疯狂揩油。
终于,二人走进厕所。
许家主正欲动手动脚之际,却突然感到脖颈传来一阵疼痛。
昏迷之前,他强打精神朦胧看到那名男宠面无表情着向自己靠近。
不对,此刻他不应该在跟自己的那名女仆实行苟合之事吗?
许家主是被一阵喧闹哭喊之声所吵醒的,小小的一方厕所挤满了来看热闹的家主们。
他低头一看,自己衣物尽数在地,全身赤裸。
胸前还有几道暧昧的抓痕。
许家主对自己昏迷时段所发生的事情全然无知,连忙捂住重点部位:“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四处张望,看到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的凤红,坐在地上,大声哭诉道:“那许家主乘我是女流之辈,力气尚小,便强行将我…”
一旁兵部的人员将凤红说的话语认真记录下来:“好的凤家主,此事人证物证俱在,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冤枉啊我真的什么也没干!”
若是自己真的把凤红干什么了,倒也无妨。
但自己什么都没干就被那男宠敲晕过去,着实心里不平至极。
兵部派来的人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肯定是那个男宠!那个男宠和凤红联合在一起陷害我!”
“别人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多此一举。我看你还是好耗子尾汁吧。”
兵部的人将他强行戴上手铐,直接带走。
不顾许家主的鬼哭狼嚎。
至此,许家的声誉便是一落千丈,从一流世家的排行榜跌出,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作自受罢了。
实际上,叶凌天故意离席,目的是为了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那蠢货便乖乖上钩。
这种下作的手段也好意思在用在自己身上,真是班门弄斧。
他控制住那名女仆,威胁她道处实情。
原来许家主打的是让他与这种低等下人苟合的计划,从而让凤红厌弃自己。
对待敌人,叶凌天并非心慈手软之辈,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他没想到的是,凤红会亲自上阵。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浑身赤裸,只为报复。
而且那名男子的下体被凤红用脚狠狠碾压过,即便是从兵部出来重见天日,恐怕这辈子再也无法当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