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一样了,原本每日酉时过来拿消息的黑衣人再也没有出现过,反倒是那个叫做张兴海的人倒是过来了,不过他也没有在这里出现多久,然后就消失了,他只是告诉贾秀岳自己要去办点事儿,然后便再也没了消息。
有时候家秀岳也不禁会为自己一句,那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死了吗?”贾秀岳一边咂巴着嘴巴,一边自言自语道,“应该是吧,要不怎么都一个月了,还不出现呢?”
这时候从客栈二楼下来一位老者,面色黝黑,倒也显得沧桑,不过身体却是格外的结实,若非看到他那张苍老的面容还有一头泛着花白的头发,贾秀岳很难猜到这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
对了,要说起不一样的话,这位老人应该也算是一个。
老人是七天之前来到客栈的,之所以说他不同,除了他那健硕的身材,便是这几天客栈周围人的变化。
自从他来了之后,客栈周围便出现了许多陌生的面孔,这些陌生人走过客栈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停留一下,然后再离开。
作为曾经的军人的贾秀岳,对于这一点来讲着实是有些敏感,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他们在监视,至于被监视的人是谁,想想也就明白了,应该就是住在二楼最里侧甲字号的那个老人。
贾秀岳指头不停地敲击着柜台,眼睛也一直向外面看着,然后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一个,两个,三个······”
一旁的小二看到贾秀岳这个样子,便好奇地凑了过来,然后顺着他的目光向外面看了过去,只是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有的只是寒风中萧索抖动的,光秃秃的柳条。
“掌柜的,看什么呢?”
小二好奇的问道,对于这家客栈的不同,小二从上个月那个叫做齐四的伤者来到这里的时候,便知道了,不过也只是隐约地知道个大概。
他倒是也问过贾秀岳这方面的事情,不过贾秀岳似乎没有想要和他讲明白的意思,于是乎小二便也没有在追问。
小二是聪明的,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这等人应该知道的事情,或者说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快。
他也想过离开客栈,可是又觉得这样子离开有些对不住掌柜的,于是小二还是那个小二,掌柜的依然是那个掌柜的,对于那天的事情,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选择了遗忘,只当那个齐四是个寻常的被歹徒伤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