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单单一个笑容，连他的情绪、内心都可以影响到。
秦风自从穿越之九州世界，成为一名小小难民之后。之后一路战斗，一路磨炼，从一个一无所物的毛头小子，到如今的道真境修士。
心性坚韧，犹如磐石。
但面对老者，却轻易被化解了，何等惊人的存在。
“你既想要见我，又何必对我有如此戒备。”府尊淡淡一笑，“你得到我太上府弟子传承，自然是与我太上府有缘。说吧，你想要听什么？”
秦风闻言，渐渐放松下来。
一方面是府尊的影响，一方面是自我放松。
对。
他想要听从府尊的讲道，又何必有太多的戒备。
秦风道：“诸天大道。”
“诸天大道？”府尊打量了眼秦风，道，“你认为何为道？”
秦风道：“天地万物的运行。”
府尊笑道：“天地万物运行为道，自然天下运转为道，风云雷电为道，稻谷生长为道，性命生长为道，道在万物之间。”
“所谓的诸天大道，便是着诸天万界之间的运转，大者星辰运行，光芒万丈；小者草木生长，生机勃勃。想要体会道，便是需要体会这天地万物的运转发展。”
府尊大手一挥，面前的阴阳八卦图陡然亮了起来，万丈光芒遮天蔽日，明晃耀眼，充当着整个阁楼。
秦风仿佛自己成为了一株小草，于风雨阳光中茁壮生长；又感觉自己是一只野马奔腾于苍茫草原；时而化作了鲲鹏翱翔于苍天大海；像是成为了一块石头经历万载岁月……
万世沉沦。
秦风在兜率宫中经历了万世沉沦，化作了一个个不同身份的存在。
但即便是不同身份，可依旧是人类。
可如今，他不仅仅是人类，而是诸天万界内的存在。
是一棵草、是一块石头、是一匹野马、是一只鲲鹏、是一道闪电、是一阵疾风……
他成为万物，感受着万物。
诸天大道，便是天地万物的运行。
秦风身化万物，也细细体会着万物变化。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风的意识回归于身体，他缓缓睁开了双眼，静静打量着阴阳八卦图面前的老者，平静淡然。
“多谢府尊。”
“你悟了，便是你的。”府尊淡淡一笑，随即问道，“我在你身上感应到一股邪恶的气息，你碰到了什么？”
邪恶的气息？
秦风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
这也是他想要见府尊的第二个目的。
秦风道：“我见到了邪神戴斯。”
“邪神戴斯？！”府尊眉头一凛，问道，“何时何地？”
秦风道：“一个月左右，在瀚海之地。”
“瀚海之地？”府尊低语一声，喃喃道，“果然，那支飞月族背后就是邪神，他们要复苏了。”
秦风问道：“府尊，我听瀚海之主谈起过神灭之战，也提到过邪神存在。我不明白，为何当初无法消灭邪神？”
神灭之战，死了五名真神。
可是一名邪神都没有死亡，只是镇压罢了。
这一点，让秦风很不理解。
“那是因为。”
府尊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