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真是服了你们了,嘴馋就说嘴馋,注意点态度和语气啊,就不怕我往里面加料啊。”牧莹宝嘴上这样怼着,人去站起来了。
熟练的又点了一个小火炉的炭,架上砂锅,捧着一个大瓷碗,把里面剩的鸽子汤分倒了进去。
食材准备的都足够,其实再来俩人的话,除了没鸽子汤之外,别的都够。
“我说辉哥啊,别以为当了皇上,就可以不用给我养老了。想赖皮,老头子我是不干的。”陶老头语重深长的警告着。
辉哥眼泪还挂在脸上呢,使劲的点头。
“别愣着了,赶紧拿碗筷去啊。”薛文宇不煽情,在一旁来了句。
“还有酒。”陶老头补充着。
辉哥闻言立马起身,抿着嘴儿笑着就往橱柜那边走。
母亲说过的,世间的事,很多无法两全。
得到了这样,就可能会失去那样。
而自己呢,其实并未失去什么,商小将军和师叔他们,不是背叛,而是为了他好,帮他树立一国之君的威严!
还有就是,不管别人如何对他,母亲,父亲,曾祖父都不会变。
辉哥觉得自己不能太贪心,有这般,就足够了!
取了碗筷,酒壶酒盏摆好,用袖子擦去眼泪,辉哥的心情就已经好了。
“哎呀,不得了了,文宇啊,你说咱看见了这一国之君掉眼泪,以后会不会被他穿小鞋,打击报复啊?”陶老头开起玩笑来。
薛文宇笑了笑;“你还怕报复?你鬼见愁的名号到底怎么来的?别是你自己叫起来的吧。”
辉哥被这俩长辈一唱一和的,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自己去舀水,洗了洗。
等他再坐回位置的时候,牧莹宝那两碗砂锅水饺也好了,就见父亲立马起身过去端了。
先端给了陶老头,然后再端他自己的。
牧莹宝给辉哥煮了杯奶茶,又给那俩弄了几碟下酒菜。
倒了一盘酒鬼花生,切了盘她自己灌的道里红肠、一盘肉皮冻、还有一盘皮蛋拌豆腐。
牧莹宝坐下后,就对着辉哥说;“儿子,别听你曾祖父的。掉眼泪怎么了,有什么啊,你可知道,传说中有个比你年纪还小的皇上,他三岁时被推上龙椅,当他看着满朝文武的时候,吓得嗷嗷大哭,尿裤子了都。”
“啊?母亲,他也是父王被害了么?”辉哥的注意力立马就被转移了。
牧莹宝摇摇头;“没有,他父亲活着呢。你还记得以前,我给你讲过一个太后垂帘听政的故事么?那个太后算是这个小皇上的祖母吧。
小皇上就是她选定的,小皇上登基的时候,由其父载沣摄政,另一个隆裕太后垂帘听政。
想想都荒唐啊,选个三岁的孩子当皇上,而他的父亲传说是个只顾自己小家生死的人,让这样的一个人辅佐小皇上后果当然是没的好了。
你们知道当那小皇上上朝害怕哭闹的时候,他父亲怎么做的么?他对儿子说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要完了,就要完了。
在登基大典上说这样的话,大臣门都在下面议论纷纷,说这样重要的日子里怎么能说马上要完了这么不吉利的话呢,结果呢,不出三年真的就灭亡了。”
牧莹宝说着自己知道的一段历史,把眼前的老少三人都听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