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之所以会说这些,其实也是被身边这位带动了情绪,不知不觉的就那般说了。
看着她一脸愤愤的恼火样,他这个后悔啊,真想给自己一嘴巴。
都说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强的,怎么就在她面前念叨那些话呢?
“你听我说,你别恼啊,我心里根本就没她的,从前不曾有过,现在自然也是没有的。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的。”一时间薛文宇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身边这位解释了。
其实牧莹宝也就是逗逗他而已,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紧张,急得又要发誓了。
这若是以前,她肯定说,誓言灵验的话,世间的男人恐怕早死一大半儿了。
但是现在,她不会那么说了,他是认真的,认真的让牧莹宝都心生罪恶之感了。
“傻瓜,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如此当真,以后都不敢与你说笑了。”牧莹宝没办法继续逗他了。
薛文宇闻言,似乎还不太相信,盯着牧莹宝认真的看着。
牧莹宝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马车却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目的地了。
辉哥几人早就等在那了,一见到了立马迎上前。
薛文宇正打算下马车,忽然看见,马车下伏在地上当踩榻的一位公公。
他就停顿了下,没有下车。
以前在侯府,下马车踩的是车夫,以他的身份踩个下人,也没什么不妥的。
可是眼下他竟然落不下脚,这是怎么回事儿?何况底下跪伏着的也不是自己的人?
薛文宇就朝马车边的手下看去,林川立马会意,上前让那公公起身,然后在马车后取下木踩榻摆放好。
薛文宇这才下了马车,看着牧莹宝一脸笑意的,下车,还主动的把手伸给他,搭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宫门前等着的,不止是辉哥,还有御中堂的人,加上公公,宫女,御林军,可是几百双眼睛呢,她却能如此大大方方的如此做了。
“父亲,母亲。”辉哥上前喊到。
薛文宇二人笑着点点头,一行人就往里走,装着东西的马车还有罗氏丫蛋她们则是从另外一个门入宫的。
“母亲,你们怎么这么许久才来,儿子还以为你与父亲偷跑,不要儿子了呢。”辉哥在牧莹宝身边,小声的说到。
公公,宫女还有御宗堂的人都在后面,倒也不担心会听见。
“瞎想些什么呢,有事耽搁了下,怎么可能不要你。”牧莹宝抑制着伸手拍辉哥肩头的冲动说到。
辉哥其实也就是这么一说,他才不会真那般的想呢。
虽然好奇什么事,但是身边人众多,辉哥也就忍着没追问。
要知道,辉哥此刻的心情那是相当的激动。
事实上不是现在才开始激动,是确定了父亲母亲真的可以跟自己一起进宫,住一个寝殿中,就开始了。
原来决定进京,争夺皇位为家人讨要公道。
那时他不担心自己的安危,怕的就是会跟这父亲和母亲分开。
现在好了,不用分开,还是在一起,那么在宫中和在外面,对他来说,区别也不大了。
原先呢,母亲是打算等他的事搞定,就离开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