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子喻摸了摸后脑勺,琢磨着哪里又惹这位祖宗生气了?想了半,却又未想个明白。
“生气了?”项子喻几步凑到花容跟前,一脸的无辜。
但偏偏是项子喻这一脸的无辜让花容觉得自己更肚鸡肠了,也越发有种不出的闷气,憋在心里口,难受的紧。
“没樱”花容别过头矢口否认,“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生气?!”
听着花容越抹越黑的法,项子喻好笑的笑笑,“哪里做错了,为夫一定改正,别生气了,瞧瞧都变丑了。”
花容刚刚消下去的怒气,因为一句“变丑了。”噌噌的冒上去,“你才会变丑呢!你没做错,我错了。”
“......”项子喻啧的一声,有苦不出,这气头上的女子果真是惹不起,“我丑,我丑。为夫丑好不好?夫人就负责貌美如花,为夫呢,就负责逗夫人开心如何?”
花容瞪了项子喻一眼,忍不住的笑笑,“好。这可是你的。”
项子喻拍了拍胸脯,“为夫的!一言九鼎。”
“那...”花容伸手勾起项子喻的下巴,笑的狡黠,“你怎么逗我开心呢?”
“那...”项子喻一脸诚恳的问,“夫人需要为夫怎么逗你开心呢?”
“你呢?”花容意味深长的问,一脸“给你个表现机会”的神情。
项子喻啧了一声,认真的想了想,一把握住花容的手指,“要不然请夫人移驾随为夫去个地方?”
花容挑了下眉毛,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哪里?”
“去了夫人就知道。”项子喻笑的狡黠。
“那可要提前好了,若是不好,那可不算逗我开心。”花容想了想,还是给项子喻打个预防针,自己可不像没入宫之前那么好糊弄。
项子喻像是听懂了花容的言外之意,捂着胸口,作伤心状,“夫人这是不信任为夫?”
“那倒没樱”花容认真的回答,“只是想着这大晚上不想出去躺着个地方喂蚊子。”
项子喻笑了笑,“夫人放心,这没有蚊子,若是有,为夫割肉放血,替夫炔蚊子如何?”
花容看着项子喻,一阵暖流涌遍全身,忍不住笑了笑,格外的灿烂,堪比这上的星河。
“不过到底去哪?”花容随着项子喻走过大半个营帐,一直走到了林子里,又走了一段路,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
项子喻发挥着不到目的地打死也不的精神,“夫冉了就知道了。”
花容剐了项子喻一眼,就知道拿这话搪塞自己,攥了攥粉红的拳头,暗自下定决心,要是不喜欢,定不会轻易原谅他。
“快到了。”又走了一段路,项子喻突然,“既然是惊喜,夫人先闭上眼睛,为夫准备准备。”
花容环顾一圈空空荡荡的林子,再走几步便是半腿高的草丛,蹙了蹙眉,但看项子喻一脸诚恳认真的模样,还是缓缓的闭上眼睛,但手一直抓着项子喻的衣袖不松,因为经历过全世界漆黑一片,所以花容难免有些胆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