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只是?”萧荆河抬眸扫了一眼顾浅羽,他的目光不带一点温度,“你的效忠还带条件?”
萧荆河这不善的口气,让顾浅羽又想吟诗一首了。
我一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特喵照沟渠啊!
顾浅羽开口,“世子说笑了,奴才的忠心自然不带条件,只是想掏心掏肺地跟世子说一说。”
“奴才这些年一直在世子眼皮子底下,性子突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也只是从最近这几日开始的,奴才想世子这样聪颖的人自然能察觉出来。”
“别跟我绕圈子,你到底想说什么?”萧荆河打断了顾浅羽这些累赘的复述。
“怒才想说,奴才对世子没有祸心,?愿意誓死追随,只求奴才的死真能帮到世子,而不是无用处的去死。”顾浅羽表达的很委婉。
但萧荆河何等聪明,他一听就知道顾浅羽这话什么意思了,当即就呵了一声。
“我倒是没有见过你这样挑三拣四的忠心奴才。”萧荆河说的异常讥讽。
“但世子也不得不承认,心怀鬼胎的奴才肯定不敢明目张胆说出这番话。”顾浅羽花式表忠心,“奴才这样坦率,是因为奴才是真的忠。”
萧荆河:﹁﹁
大概从未见过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萧荆河竟一时没有说话。
“你给我滚出去睡!”萧荆河厌烦道。
哎?
哎!
顾浅羽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真黄花大闺女,就被冷血无情,心思诡谲的世子给赶出去了。
她拎着自己的铺盖卷,只能睡到外间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