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甘律还以为是什么暗器,他反手一档,金色刀面闪过一抹暗芒,暖手炉被劈成了两半。
顾浅羽开口,“保护王爷。”
听见顾浅羽的声音,那些侍卫才反应了过来,他们纷纷抽出了长剑,然后朝迹部甘律挥了过去。
稍微有作战经验的侍卫知道对迹部甘律的马下手,最容易擒住马背上的人。
但迹部甘律的马一直跟着他在战场厮杀,面对侍卫手里的刀剑不仅不害怕,反而尥蹄子帮着自己的主人杀出一条血路。
迹部甘律这次是来和谈的,并没有想要把事情闹大,所以他也没有伤人,只是打落了这些侍卫手里的剑,然后飞身到了马车上,将车夫赶下了车。
“本王子跟你们的四王爷是旧交,我们俩人要叙旧,用你们中原人的话来说就是把酒言欢。”迹部甘律一手勒着马缰,一手掀开了马车,“再打扰我们叙旧,就别怪本王子不客气了。”
迹部甘律刚掀开布帘,又是一个暖手炉砸了过来,他不耐地挥开了,然后开口说,“几年不见你怎么越来越娘们了?娘们唧唧的总甩这种破炉子有什么用?本王子……”
没等迹部甘律说完,他就被泼了一脸的茶,泡展的茶叶沾了迹部甘律满脸。
“……”迹部甘律。
迹部甘律脸色不好看的用袖子擦干了脸,然后才阴沉沉地看了一眼郁子染,以及坐在郁子染一旁的顾浅羽,她手里还拿着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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