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裘临不说话了,他被燕凌臣问的又臊了一下。
裘临从小就活得糙,他这个人很少体会那种害臊的感觉,但自从认识了燕凌臣,裘临就经常被这家伙撩得面红耳赤。
燕凌臣看着儒雅温和,但那都是他的假象,只有裘临知道他私下是多伤风败俗的一个人。
“什么心思不心思的,两个男人之间总说这个干什么?”裘临瞪着燕凌臣,“你特娘要点脸吧。”
燕凌臣轻轻扣住裘临的后颈,他笑吟吟的,“那我总能问问你那天晚上到底梦见了谁吧?”
虽然燕凌臣嘴角带笑,但裘临总觉得危险,他咕哝了一句,“哪天晚上?这个时候你找什么后账?老子昨天梦见了什么都忘记了。”
“在我家那天晚上。”燕凌臣低声道,“你知道我说那天。”
燕凌臣说的不清不楚,但裘临却知道他在说那天,提起这个他耳朵烧得都能滴出血了,也只有那天的梦,裘临可能会记住很久很久,因为那天他从一个少年变成一个男人。
发生了爬床攥衣角事件后,裘临是真的恼羞了好一段时间,他当时都离开燕凌臣家了,管特娘的外面有没有巡捕房追捕,总比在这里继续丢人好。
但冷静下来后,裘临决定留下来绝地反击,既然燕凌臣抓住一个可以嘲笑他的把柄,他也可以反过来去抓燕凌臣的痛脚。
燕凌臣又不是圣人,他肯定是有缺点,搞不好还有什么见不得的人小癖好,现在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裘临觉得这是天赐的大好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