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书架的宁天林,粗略的扫了一眼,大多是一些管理与赌业方面的书籍,其余杂七杂八的不同领域书也有一些,反而是武者修炼方面的书籍不多。
轻车熟路的时经理,最后来到一处办公桌前,转过身来,望着眼前的男子,指着办公桌后面宽大的皮座椅说道。
“坐吧,有你在这里,我可真不敢坐那。”
宁天林轻笑一声,也没有推脱,绕过办公桌后,直接坐了下去。
“要喝点什么吗?”
略微沉吟了一下,时经理指了指一旁酒架上,摆放的各类美酒,率先开口询问道。
现在的她,反倒是不着急了,只要顺着这男子的意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最着急的,应该是公司的上面的那些老家伙了吧?想必刚才的那一幕,他们也都已经看到了。
“不用。”
宁天林摆了摆手。
尴尬的气氛也仅持续了片刻,时经理轻呼一口气,随手抽出一张座椅,在一旁坐了下来。
“谢谢你刚才帮了我。”
“刚才是我反应太过激烈了,我向你道歉!”
红唇微抿的她,态度诚恳的说道。
不管怎样,眼前的男子,确实是帮她解了围,只是做事手段嘛,有些极端了。
“那家伙,一直对我有着一些恶心的念头,平常我也不想得罪他,因此只能选择无视。”
时经理锊过额前的一缕蓝发,有些无奈的说道,她也是从心里,痛恶那个家伙。
“呵呵,你想多了,他错在不该在我面前蹦跶。”
“不过,对于那种人,你越是退让,他就越是得寸进尺,唯有杀了,才能一劳永逸。”
宁天林先是摇了摇头后,再次补充道。
同时,也在心里对澳家高层的反应速度感到不满,这也太慢些了吧。
“嗯,道理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我只是一名女子,还没有那么厉害的手段。”
时经理无奈的笑道,在这关系网复杂的澳家,她能走到这如今一步,已是实属不易了。
“那,如果你掌权后会怎样了?”
看似闲聊时无意的询问,宁天林脑海中却是闪过一道念头,此行的目的也多少有些调整。
澳家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此刻看他看来,就像是一只会下蛋的母鸡,定期过来收鸡蛋,似乎要比直接炖了吃,要好上一些。
细水才能长流,更何况澳家的赌博行业的吸金量,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行业就能比的了的。
而这女子,似乎是攥养这母鸡的不错人选。
“掌权?呵呵”
时经理并不认为她在澳家有掌权的希望,最多也就止步于现在的位置了,但既然被问道了,她还是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
“一旦我有机会掌权,像你刚才杀的那种跋扈的家伙,将会是第一批被我驱逐的垃圾,到时候,我报复起来,会让他们感到恐惧的。”
宁天林没有出口打断,而是继续在一旁听着,要是那女子继续忍让的话,他反倒觉得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
“至于上面那些护犊子的老爹们,只要不为了那些逆子,侵犯公司利益就好,但凡要有,我也要想办法把他们全给架空了!”
“你可不要小瞧了女人,女热不仅是最记仇的生物,而且心思要比你们男人要多,不然怎么会有最毒妇人心的说法?”
现在的时经理,在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野心与强势,似乎才是真正的她。
“啧啧...”
听得时经理的这番话,宁天林脸庞上也是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还是有些小瞧这女子了。
他没有想到,这看似极为柔弱的女子,竟有着这般的隐忍力,所幸的是还算理智。
“不说这些了,让你见笑了。”
摇了摇头,时经理精致的脸庞上露出尴尬的笑容,那些她也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该办正事了。”
宁天林觉得已经没有再耗下去的必要了,现在还没有人找他麻烦,怕是那些人正在商量着什么对策吧?
随意的轻敲几下桌面后,他向对面的女子朗声吩咐道。
“你来安排一下,让人送一套视频设备进来,我要和你上面的那些老家伙们谈话。”
“在这里?”
“你不应该上去吗?或者我上去请他们下来?”
时经理的脸颊上涌上一抹错愕,她相信以这男子的身份,提的要求只要不过分的话,董事会们应该都会同意的。
但再怎么,也不至于在这里用视频对话呀。
“嗯,这里挺舒服的,我懒的走动了。”
旋即,宁天林调整到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斜靠在座椅上面。
“你照办就是,也不是什么大事,简单说两句就行了。”
看到对方还在迟疑,宁天林轻声催促道。
现在有了新的候选人,他也没有必要去见那些老家伙了,话他只准备说一遍。
至于听还是不听,那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手段往往比说话要有用的多!
“哦,对了。”
“先不要公开我的身份,我还要宰个鸡,给上面那帮猴精们提提神。”
“顺便把后顾之忧给解决掉,我可不想被孩子他爹给惦记上。”
正要着手准备的时经理,听到对方的话后,顿时一愣。
宰个鸡?孩子他爹?
也仅是瞬间,她便明白过来对方话中的意思了,只是那轻松淡然的语气,极不恰当的比喻,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了...
这鸡哪是普通的鸡呀,那老家伙的战斗力可是宇宙之主的水平,虽然一直维持在一段,但确是货真价实的宇宙之主实力呀!
呼!
又是一个和宁天林一样的变态,估计也只有他们,敢把宇宙之主比做鸡了,而且还都具备杀鸡的实力,她也只能这般在心中惊叹道。
至于对面男子的提议,她多少还是有些同意的,刚刚的那个跋扈青年被当场击杀,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她这边的。
嘶,不觉中,时经理只感觉自己,有种上了对方贼船的感觉。
若不将那青年的父亲给解决掉的话,人言轻微的她,不仅是在公司呆不下去,恐怕就是这条小命也难保证了,一起给那人陪葬是免不了的。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她也不由得站在对方的角度,开始去思索一些急手的问题。
“我可不认为孩子他爹,会傻到过来找你的地步。”
旋即,似乎猛的响起什么的时经理,小口微张的出声提醒道。
“哦?”
“你不是说他有一个护犊子的爹吗?这他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