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默忍不住亲吻了谢韫那湿润的红唇,这个瞬间成默仿佛回忆起了他年幼时什么都还不懂的味道,那些积木堆积在一起散发出来的木头香气,彩色蜡笔在白色的纸张上涂鸦说残留的石蜡味,甚至还有巧克力在嘴里融化的味道
这吻甜到成默为之窒息。
亲吻了好一阵,谢韫才稍稍红着脸说道:“得赶紧通知白教官,让她不要在‘摩拉维亚兄弟会’哪里苦等了。”
成默虽然意犹未尽但也不会勉强谢韫,“嗯”了一声,就跟白秀秀发了消息告诉她查到了斯特恩金的住址,并让白秀秀找人上门去安装监控设备,成默猜克里斯钦费尔德肯定还有别的太极龙成员在活动,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白秀秀才对。
成默跟白秀秀发了消息没过多久白秀秀就回了房间,看见成默正优哉游哉的上网,白秀秀有些为自己的没有经验而惭愧,居然只想到守株待兔这么笨的方法。不过承认自己没经验,还要夸奖成默这种事情她也做不到,她若无其事的坐在床上脱掉靴子,假装淡然的说道:“已经派人过去装监控了,只是我觉得盯着斯特恩金应该查不到什么。”
成默虽然在谢韫面前嘲笑两个人笨,但当着白秀秀万万是不敢这么说的,其实这也不能说她们笨,像白秀秀很少处理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在国内跟手下交代一声,手下随便就能根据想要追查的人的手机、银行卡、身份证使用信息来确定对方位置,到了国外没有这种便利,一时想不出办法很正常,毕竟白秀秀也不是战斗在第一线的潜龙组。
“这种事情只能碰运气,能碰到就赚,碰不到也是没有办法的。总之比监控阿基姆王子好,阿基姆王子肯定万分小心的防着,而且欧洲是他们的地盘,监控阿基姆王子被发现的几率大的多,但斯特恩金就不一样了,他肯定不会像阿基姆王子那么小心,并且就算我们监控他被他发现了也不会有什么麻烦。”成默说。
白秀秀换上拖鞋,舒了一口气说道:“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们在克里斯钦费尔德的人手不是很够,监控装好之后,只能你来盯着,有问题没有?”
“我尽力试看看。”成默毫不犹豫的说,这种事情他当然不会拒绝,这一次在欧洲绝对会发生大事,成默猜测甚至比上次火车上发生的事情还要严重,为了经验值他都必须要深度参与进去。
“那辛苦你了,如果能顺利完成任务,我会为你请功的。”
2020年11月8日。
法国巴黎郊外,一座雄伟的米色石头城堡坐落在绿地花园和森林之中,冬季的森林依旧郁郁葱葱,站在高处望过去森林的尽头是开阔的赛马场,而城堡的周围湖水环绕,成百上千只水鸟正在森林的上空自由飞翔,或者在平滑如镜的湖水中嬉戏,清脆的鸟叫隔得很远都能够听到。
这座城堡名叫尚蒂伊城堡,是巴黎周边最美的城堡,此处世代属于蒙莫朗西家族,也就是现代波旁家族先人的后裔。最后一位居住在这里的人是法国末代国王路易菲利普的儿子奥马尔公爵,如今这里的所有权还归奥马尔公爵的后人所有,而他的后代也就是至今还保留有巴黎伯爵头衔的昂立七世。
虽然昂立七世已经84岁年事已高,但在作为正统派承认的奥尔良党贵族,在法国上层和教会还是比较有号召力的,年轻的时候他当过军事教官,为法国驻德部队工作,后来成了一个作家。非常牛逼的一点是他76岁时离婚又再婚了一次,要知道天主教徒不允许离婚,所以他专门请了教皇废来废除他的第一桩婚姻。
此时此刻,这位在欧洲上层大名鼎鼎的老人正在城堡一处正门的台阶上,大理石台阶上立着栩栩如生狮鹫,两侧站着两行穿米色斗篷的号手,他们带着圆顶礼帽手握牛角长号、法国传统圆号和太阳号正在吹奏。
而台阶下面站在一群穿着咖啡色猎装带着猎鹿帽背着猎枪的男子,他们大都是青壮年,表情严肃庄重。
等号声稍停,头发花白杵着拐杖的昂立七世开口说道:“尊敬的各位先生,十分欢迎大家莅临我们家族敝舍,非常高兴的是,我们今天还迎来了几位十分尊贵的客人,有玫瑰十字会的会长拿破仑七世还有丹麦的阿基姆王子比利时的阿米迪欧王子最后还要特别介绍的就是我们美丽的女武神,无与伦比的征服者雅典娜阁下”
每说出一个在欧洲如雷贯耳的名字就会响起掌声,当昂立七世介绍到希腊奥利西斯家族的雅典娜奥利西斯时,掌声格外热烈,大家都毫不吝啬的将最隆重的掌声给予了在场唯一的女性雅典娜奥利西斯。
台阶下的雅典娜奥利西斯向四周微微颔首,身着一身咖啡色的猎装的雅典娜又一头稻穗般的金色长发,五官有着典型欧洲的深邃立体,但偏偏长的又偏向东方的隽永秀气,相对一向粗犷性感的欧美女性来说雅典娜奥利西斯算是长的比较甜美的了。
昂立七世用慈祥的目光瞧着雅典娜,漂亮女性的魅力是跨年龄跨性别的,不管多大岁数是男是女都会喜欢,等掌声停歇,他才抬起头继续说道:“欢迎这些年轻的朝气蓬勃又实力强大的天选者们来参加我们家族传统的狩猎活动,狩猎不仅仅是一项充满激情的运动,更重要的是对于我们天选者来说,它是我们生命的晴雨表。当然,我们的人生不止是在猎场在里世界,而是无处不在,无论是政坛、商业还是情场它们都是展示我们生命风采的猎场,一个积极的生命狩猎的频率必然就高,一个无所追求的生命,他的狩猎频率肯定很低,进入猎场不过是为了混一口饭吃但这不应该是我们贵族的人生观,因为我们不仅是狩猎者,还承担着保护猎场的责任”
等昂立七世说完话,一群人上了自己的马,开始了狩猎。
冬季的阳光洒在森林、平原与湖面之上,一群雄马鹿正在草原上惊慌失措的奔驰,两位高大的领队身着红呢马服,吹号引领逐鹿,而其他人着穿着咖啡色的猎装跟在后面,每个人的铜扣、马靴和猎枪都擦得锃亮,在金色的阳光下散发着寒冷而耀眼的光芒。
拿破仑七世背着猎枪和阿基姆王子并驾齐驱,他低声说道:“现在消息正在一点点的散播出去,无论是其他组织的天选者还是潜行者都在向克里斯钦费尔德汇集,所以你一定要保证那边不能出问题。”
阿基姆王子两手抓着缰绳,身体随着马的奔跑微微起伏,“我这里肯定没有问题,反而是你这里比较叫人担忧,我有些担心局势会发展到不可控制,很明显‘红背心’(注解1)运动背后有米国佬的影子,班侬的目的就是联合极右派,以掀起一场右翼民粹主义的反叛,最终他们就是想干扰欧洲议会,撕碎欧盟”
“华夏有句话叫做不破不立,如何我们欧洲已经病入膏肓,不搞高福利低税赋就会等着被票死,搞高福利低税赋就是等饿死,除了推翻现有的体制,重新建立一个强有力的dc政权,建立独立的欧元结算系统,建立欧盟军队,我们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