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一个萌妹子写的书《重生金尊女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当命运可以被随便掌控的时候,是沉默以对,还是奋起抗争?各位男同胞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说不定能去女频勾搭几个女书友呢?】
(感谢“墨荀”的万赏)
成默走进阅览室的时候才看清楚了房间的全貌,房间并不算大,四十平方左右,屋子显得有些凌乱,正对着门的一侧放了不少秦俑的复刻件,还有还原版本的缩小铜车和青铜鼎,墙上没有挂什么字画,倒是墙角堆了不少卷成筒状的字贴,隐约看的清楚全是小篆和大篆
进门右侧是一个到顶的红木书柜,书柜的玻璃门里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各种书籍,以历史类的书籍居多,有大众的《史记》等二十四史原著,有小众的《竹书纪年》,有宋朝的《资治通鉴》,有清朝的《四库全书》,有华夏自己编纂的《中华史纲》,也有剑桥出的《剑桥华夏史》
书柜里没有其他任何的装饰物,只有红色、黑色、蓝色的大部头将占据了一整面墙的书柜塞的满满的,成默粗略的扫了一眼,其中最多的还是有关秦朝的书籍,《秦始皇陵兵马俑坑一号坑发掘报告》、《秦始皇陵的考古发现与研究》、《秦始皇陵兵马俑研究》、《秦兵马俑坑》、《秦陵铜车马发掘报告》、《秦代陶文》、《秦文字类编》、《秦通假文字集释》
成默知道这里面有关秦朝的书籍,绝大多数都有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参与编撰,袁中一教授不仅仅是“秦俑学”的大拿,更是秦代各种文字方面的专家,其中被评为国家优秀图书一等奖的《秦代陶文》就是袁中一教授主编的。
成默看了看全神贯注的袁中一,梳着背头,头发花白的老人家正带着翻书指套,在翻阅一本书页泛黄排版还是竖版繁体字的书籍,如此郑重其事,很明显这本书是具有收藏价值的古籍。成默没有立刻出生呼唤袁教授的名字,他最清楚认真看书的时候,是很反感他人打搅自己的,尤其是全神贯注的时刻。
于是成默也不说话,就这样站在正襟危坐用手指按着文字慢慢下移着看书的袁中一身边静静等待,中年妇女见状本来想拍一下袁教授的肩膀提醒他,成默却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不要,于是中年妇女朝着成默微笑了一下,便没有将挥舞在空中的手拍下去。
阳光洒在垫了玻璃片的书桌上,透明玻璃片下面摆了好些照片,绝大多数都是黑白的,几乎都是和陶俑以及青铜器的合影,成默依稀能够看出袁教授的眉眼,那时的袁教授很年轻,颇为俊朗,蹲在灰坑里拿着考古毛刷在小心翼翼给陶俑去灰
整个书桌下面几乎都是袁老在各种发掘现场拍的照片,没有和什么华夏领导以及外国名人的合影,成默内心的崇敬油然而生,因为他父亲也是这样,绝大多数冷门学科的学者都潜居在斗室之中,洁身自好,与世无争,保持他们纯洁的德性,把世俗的过眼荣华置之不顾,只为追求物质之外的真理。
甚至有些更加偏门的科目,比如天文学、海洋学、地质学以及成默中意的哲学,属于更加孤独和寂寞的专业,选择这种专业,如果不是富二代,就注定固守清贫,除非你放弃本专业,去从事其他的职业
成默虽然不愿意做这些人,但是对这样的人还是格外的尊敬的,尤其是从万神庙归来之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袁中一脱下指套去端茶杯的时候,站在后面的中年女子才开口道:“袁教授,胡校长介绍过来的找你咨询问题的学生已经等您很久了!”
袁中一这才楞了一下,转头看向了成默,“不好意思,小同学,看的太投入了,勿怪,勿怪”
成默连忙微微鞠躬,“本来就是学生过来打扰您,您愿意抽空答疑解惑,学生就很感激了。”
袁中一“哈哈”一笑,“好!好!好!”
站在后面的中年妇女连忙大声的说道:“袁老,这个学生说他过来打扰你非常不好意思,很感激您愿意抽空见他。”
袁中一将搁在桌子上的手放了下来,表情稍稍有些窘迫的说道:“我还以为他问我身体好不好呢!”
中年妇女转头对成默说道:“你说话的声音得大一点才行,袁老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背。”
袁中一连忙说道:“耳朵是背,但年龄还算不上大,彭祖寿高880,我才零头,算什么年长。”
中年妇女走过去将阅览室的门关上,转身对袁老认错,“是!是!你还年轻,我说错了!”
“诶!这才对嘛!”袁中一点了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浮满绿叶的浓茶,马上又对中年妇女道:“小钱,赶紧跟人倒茶啊!”
“哦!哦!不好意思,忘记了!”中年妇女转身弯腰去拿搁在墙角的保温壶,摇晃了一下,发现里面没有了水,便道:“我现在去烧!”
袁中一苦笑了一下转头对成默说道:“我这地方平时也没啥人来,准备不周,抱歉了。”
成默连忙摆手,大声的说道:“不要紧,我不喝。”
袁中一则对中年妇女说道:“你去给小同学买瓶饮料来吧!现在年轻人谁和我们糟老头一样喝浓茶啊!都喝饮料。”顿了一下袁中一对成默说道:“小同学你要可口可乐还是冰红茶,又或者别的什么?”
成默诚恳的说道:“袁老先生,真不用,我不喝饮料的,我就是有些关于秦朝的问题想要咨询一下您,您只要帮我解惑,比给我喝什么都开心。”
袁中一也不是矫情的人,点了点头,十分大气的一挥手,“行!说到秦朝的问题,不管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如果我回答不上来,也就没有人回答的上来了”接着袁中一叹了一口气,“前2年还有一个,但是已经驾鹤西去了!”
成默知道袁中一指的是已经故去的清华的考古建筑学家的杨鸿勋,实际上杨鸿勋和父亲还算的上个是同事,于是成默稍稍低下头,压低声音说道:“杨老先生去世,是华夏考古学界的重大损失。”
听见成默直接猜出了自己想要说的人,袁中一眼睛亮了亮,打量了一下成默,“你是谁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