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然不依不饶。
一旁的张俊陪着笑脸,拿着钱袋子,凑了上来。“这位兵爷有话好说,这些银钱,就算咱们孝敬给你们的,给兄弟们买些酒尝尝。”
一袋银钱塞到了**的手中,后者掂了掂,挺有分量,也没有去数,便是眉开眼笑起来。
原本还对赵榛一行有所不爽的表情,荡然无存,挥了挥手,允许赵榛离开。“你还算懂点事儿,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事儿就当大爷心情好,放你们一马,以后遇见咱们恭敬一些。”
张俊连连称是,装孙子他是专业的。
直到那些**远离,才长出一口气,能用钱解决就好,只求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至于在这里受的辱,必须得找刘光世讨回。
“用钱解决可不是好事。”赵榛回头对张俊说道。
“那也没其他办法啊。”张俊苦笑道。“总不能真的和他们打起来吧,虽然那几个人不足为惧,但若是引来更多的人,靠我们是护不得官家周全。”
“当初以岁币应付辽金,也只会让他们胃口越来越大,今个你用钱事贼,你觉得会怎么样?”
赵榛提醒让张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用武力可以引来更多的**对我们不利,同样用钱也会引来**,贪念永远无法填平,国家如此,人更是如此。”
正如赵榛所说的那般,在赵榛等人刚回到客栈之后,便有了另一波**闻讯赶来。
“看你们也挺有钱,兄弟们手头紧些,要不要借我们些吃酒。”
说是要借,但手中的兵器却是在肆意玩弄,如果说出半个不字,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用金钱纵容的人性,不会得到感恩,只会让他们觉得理所应当。
张俊虽有火气,但还是按压住,忍痛交出了保命钱。
“玛德,等回去之后,肯定要让他们好看。”
“还不如直接上刀子,这些杂碎只不过欺软怕硬。”丘庚是个直爽人,要不是没有赵榛的允许,或许直接抽刀砍人了。
“连夜离开袭庆吧。”
赵榛这趟带了足够的盘缠,但也承受不住连番的盘剥,再被这些**敲诈下去,别说去河北了,就算是回应天都有些困难。
在客栈里喂好马料,当天都不准备住店,采购了足够的吃食,就坐着马车要离开袭庆。
但城门处却有着官兵的把手。
“申时不得出城。”
张俊已经再次做好破财消灾的准备,这里的治安实在太混乱了,没法继续呆下去。
只是抬头看过去,就发现那守门的有些眼熟。
“是你们啊。”
守门的官兵,正是白天从张俊那边敲诈了钱财的**。
此时看起来正在当班守门。
“我们有急事,麻烦兵爷通融一下。”张俊继续装着孙子,同时拿出钱来,准备塞到**的手中。
但**们似乎兴趣不大,或者说被其他更有价值的东西吸引。“你们这两匹马看起来不错呢。”
**双眼放光的抚摸着马匹那柔顺的肌肤,垂涎之色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