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乐被长平如此一“求”,更怒了,狠狠的瞪了二哥几眼,就侧首看向宿征。
“宿三哥你不是想学掷骰子么?我这就教你。你好好学……”
随后长乐看向长平。
这意思真是明摆着的,不仅宿征看明白了,其余几个小人精更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一出“兄妹反目成仇,拔刀相向”的戏码,就这样在众人眼前展开了。别说,其余几人一时间还真被这画面冲击的有些头蒙。
包括板儿在内,几人是真没想到,长乐看着温婉,其实内里当真是个小辣椒。这小辣椒又辣又呛,一般人怕是招架不住。
几人怜悯的看着长平,就见长平也是一副如遭雷击的模样。“不是,长乐,我是你二哥啊。就是我说错话,你要打要骂都行,但你不能走错阵营啊。这不让外人看笑话么,这都成家丑了啊。”
翩翩此时开了口,“什么家丑不家丑的,我们可不在意。最重要的是不吃亏不受委屈就成。所以,长乐想做什么就去做,小姑姑给你撑腰。长平要是再敢瞎歪歪,回头让你二叔收拾他。”
长平……老实了。
长乐认同的点头,说了句,“我都听小姑姑的。”
其余几人哈哈大笑。
就在这种欢乐的气氛中,长乐和宿征咬了几句耳朵。她还真传授了宿征几个掷骰子的秘诀,这秘诀也是她闲暇琢磨出来的。毕竟早先传授给长平的秘诀,太不走心了,虽然长平“练习”过后,觉得很有用,但耐不住长乐心虚觉得对不住二哥,所以私下里也偷偷琢磨了一下,到底该怎么掷骰子,才能让两颗色子上,都出现自己想要的数字。
兴许是她在这方面当真有天分,亦或者是脑子管用,总之还真让她琢磨出几个道道。这技巧可比早先教给长平的走心多了。
但话又说回来,长平凭借那些“诀窍”已经练出了“好手艺”,反观宿征,长乐就是现在教给她一些有用的手法和技巧,他一时间也不能完全掌握啊。
不过宿征倒是对自己很有信心,他学了“技术”后,就摩拳擦掌要和长平再来几局。
长平也是个不受激的加上旁边还有几个好友怂恿,于是一场大战不可避免的开始了。
开头长平确实赢了三四把,为此得意洋洋,把宿征好一番嘲笑。若是长乐不是宿征的师傅,而是其他人,那人肯定也逃脱不了长平的魔嘴。但谁让宿征的老师是长乐呢,所以即便长平嘴角的想嘲讽两句,也识相的闭紧了嘴巴,不敢说妹妹一个字不是。
他可没忘记,自己现在还是戴罪之身。若是再嘴贱犯了长乐的忌讳,得,怕是另一条腿也要被二叔打断了。
长平赢了三四把,随后两把和宿征战了个平手。再然后,虽然两人都有输有赢,但整体一算,宿征的赢面竟然比长平还多些。
这不科学!
长平一脸幻灭的看着妹妹,嘴巴开开合合,好似想控诉妹妹不仗义,有这么好的技巧,竟然不传授给他,而是给了他的敌人。
他们不是亲兄妹么?
他们之间的兄妹情,难道都是塑料做的么?
感情他们长这么大的情分,都比不上宿征的几句“花言巧语”。这凭什么啊?
凭什么他的妹妹不向着他,而是向着一个外人。他不开心,他有小情绪了!!
长平生无可恋的耷拉下脑袋,间或可怜巴巴的控诉的看着妹妹。
长乐见状就有些心软,暗暗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但是,要过分也是哥哥先过分的!
她好歹是个小姑娘,还是个要面子的小姑娘。哥哥在众人面前说她是顺毛驴,她的颜面往哪儿搁。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却是是她气性大了,偏着宿征没偏着哥哥。可宿征也不是外人啊,两家是通家之好,平时她都称呼宿征为“三哥”的。这要真是个外人,她肯定不会背弃她二哥,转投向敌人的。
话说这么多就一个意思,只要哥哥以后不招惹她,她依旧只向着自己哥哥。
长乐念及此,就对着长平笑了笑。
这一笑就是危机解除的信号,长平心中提着的石头落了地,一时间也顾不得埋怨妹妹不向着他了,反倒欢欢喜喜的拉了妹妹来,让他吧刚才传授给宿征的技巧,再传授给他。
要比赛也要站在同一个高度比,才有看透么。
不然一个过高另一个过低,赢面完全朝向一方,这还比的啥意思。
长乐消除了对长平的芥蒂,自然不会不教授他。他想学,长乐自然就教了。况且,这技巧本来就是为他琢磨的,不教给他给谁?
兄妹俩又高高兴兴的说笑起来,倒是看得旁人瞠目结舌。宿征尤其觉得不可思议,这技巧难道不是只传授给他么?还要教长平,那他以后还能凌虐长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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