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住三位表侄的追问,吹鸡最终还是把如何交易失败,乃至欠了一千万美金巨款的事情说了出来。
老二吕雄通过手势又把大体的内容比划给了老大哑巴吕山。哑巴立刻“阿坝阿坝”了两声,彻底没了声音。
几个家伙连几万块都当成一笔巨款,一千万而且还是美金,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好了,你们都走吧,我累了,要休息一下。”吹鸡心情郁闷之下,喝了点小酒,已经困乏了,把连同哑巴在内的三个表侄打发出了家门。
吹鸡只是跟他们说一下,发泄一下情绪而已,并没有指望他们三个真的能帮上忙,搞到一千万美金。
哑巴三兄弟回到家中的小土院之后,就聚在一起商议如何替表叔解决眼下这个难题。
刚巧从某部队退役返家的表兄陈斌上门来找哑巴三兄弟聊天打屁。
“哎,雄哥,你们三兄弟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什么烦心事啊?”陈斌一脸好奇的问道。
“斌子,你有所不知,表叔他遇到大麻烦了……”老二吕雄把吹鸡如何欠下一千万美金巨款的事情和陈斌说了一遍。
陈斌顿时眉头皱了起来。
“阿坝!阿坝!”哑巴在旁边叫了两声,连叫带比划。
“斌子,大哥说你点子最多,又是部队出来的,问你能不能想到办法帮表叔一场。”老二吕雄说道:“表叔小时候最疼咱们四个,斌子你去参军的路费还是他老人家资助的,现在表叔落难,我们肯定不能见死不救。”
陈斌点了点头。
不同于哑巴吕山三兄弟,多年的军旅生涯教会了陈斌很多东西,让他形成了遇事冷静,谋定而后动的习惯。
一千万美金不是小数目,想搞这么大一笔钱得好好合计合计。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热热闹闹。
四人好奇之下跑到村中一瞧,却原来是谁家正在办喜事,彩礼送得堆爆了新娘的家门口,吸引了十里八村的老乡强势围观。
“哎,雄哥,这谁家这么大的排场啊?”陈斌有点费解的问,村里竟然有哪家这么有钱,还真的不知道。
“哦,斌子你说得是张富贵的家啊,这几年你都在参军,有所不知,张富贵他的大儿子张天豪在港岛那边发了财,据说赚了一个多亿,家里的两间茅草屋早就推掉了,盖起了小洋楼,还为村里修了两条路,收购了一个矿山,牛气的不得了,这两年我和大哥一直都在张家的矿山打工,开矿炸石头。现在是张富贵老爷子的痴呆二儿子在迎娶本村的村花。”老二吕雄解释道。
“阿坝!阿坝!”老大哑巴虽然不知道大伙在谈论什么,但是也在旁边“阿坝,阿坝”的秀存在感。
吕雄刚说完,老三吕全就不屑的哧笑了一声,说道:“他张家有什么好牛的?!还在港岛那边发了大财?我呸!明明就是一个贼而已……”
“贼?什么意思?”陈斌马上好奇的向老三吕全问道。
吕全回答:“我这几年一直在港岛那边和人家合伙炸鱼,张天豪的事情道上谁不知道?那一亿六千万全部都是抢劫得来的赃款……你们还真以为他在港岛做什么正当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