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之人一口气没上来,咯咯的倒气了两声,直接晕了过去。
此刻,客厅之中,除了还能口申吟的扑街手下,只剩被刘建明扯裂耳朵根部的夜场经理阿肥了。
“阿肥,现在可以回答我问题了么?”刘建明肆意揪着他的肥耳朵问。
这耳朵肥嘟嘟的,肥得耳背上都看不到一根凸起的神经,耳廊又肥又大揪起来手感爽的很,一揪住就再也不想放下了。
阿肥血盆大口中被塞着臭袜子,口不能言,耳廊被大力锁住,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就是挣脱不了,除了让撕裂的耳根伤口更大,流血更多,造成更大的痛楚之外,没有一点卵用。
而他寄予厚望的一众手下部被眼前这个神经病细仔三下五除二撂倒在地,连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长发闷都能轻而易举的摆平两名壮汉,可见自己现在除了低头妥协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唔唔唔……”臭袜子里面传来一阵的呜咽声,含着它的人不住的点头,肥大的猪脑袋点的像捣蒜一样。
“ok,不要再耍我,否则后果很严重,”刘建明捏住臭袜子的一角,屏住呼吸,然后“噗嗤!”的一声,明显感觉到摆脱了一股吸力,把浸满腥臭唾液的袜子从那张血盆大口中拽了出来,随手丢在了地上,湿答答的,发出啪的一声。
“呕……呸呸呸……”阿肥一阵的干呕,满嘴都是臭脚丫的味道,又咸又臭。他就像怀孕害喜的老肥猪一样,掐着喉咙呕出不少黏糊糊的沫状液体,还散发着无法言喻的馊味。
刘建明眉头一皱,不由自主的捏住了鼻子,然后喝问“吐够了没有?要不要我再把臭袜子给你堵上?”
“哎,别别别!”阿肥忙不迭的摆手,吓得肥脸都朔色了,甘拜下风的低头道“兄dei,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别再折腾我了?我这么胖,心脏不好,您就发发善心……”
“心脏不好,呵呵……”白鹭就呵呵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头肥猪,笑问
“一夜七次郎,还敢说自己心脏不好?不怕猝死?”
“我……”阿肥苦着脸不敢直视白鹭,他心中都快把自己骂死了,真的是被美色蒙了心,竟然会相信她是咸湿文那个老阴逼遣来孝敬自己的,那个老阴逼手中有这么靓的货色早就拿去高攀其他大佬了,怎么会有自己的份?
“好啦,别费心去想其他理由啦,”刘建明伸手在他肥嘟嘟的脸颊上拍了拍,发出啪啪的肉响,就跟拍在大面包上一样,要不是脸上还有不少横肉,真的可以媲美臀部了。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让我满意了,我们马上就走。”看着阿肥弥勒佛一样的肥脸,刘建明稍微停顿了一下,开门见山的问“你的老大段边虎现在在哪?”
听到这个问题,阿肥浑身一颤,脸上肥肉抑制不住的抖了抖两抖,畏畏缩缩的问“你们是什么人?打听虎哥的下落做什么?”
“唉……”
刘建明重重的叹了口气,揪住肥耳朵的右手像拧脉动瓶盖一样,顺时针转动了一圈。
“啊!”
阿肥杀猪一样惨叫了起来,感觉耳朵似乎已经和脑袋分家了,离开原来的位置了。
刘建明一脸认真的道“回答问题,请一定要分清楚主次。请务必明白一件事,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好了,请继续回答刚才的问题。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再有失误的话,我决定带走猪八戒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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