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延想的则是，他怎么都忘了，姜卷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要穿的也不是外面穿的衣服。
就这么进去肯定是不合适的。
停住脚步，敲了敲门，问里面的人：“没什么问题吧？”
姜卷觉得没问题。
她以前肯定是穿过的，所以不怎么困难。
而且手脚长了就是好，做什么都很利索方便，完全不需要麻烦许西延。
穿好后，姜卷就冲出来了，身上穿着的是不久之前买的衣服。
少女转了两圈，跑到许西延跟前，眼睛一闪一闪的，漆黑的眼睛里面那圈，是深蓝色的，就跟大海一样，又想夜空，格外漂亮。
“好看吗？”
许西延一下子就乱了呼吸。
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看也不看，胡乱点头。
不过心里还念着正事，又不得不回头，盯着她问：“有没有不舒服的？”
姜卷摇了摇头。
许西延便对导购说：“麻烦这种款式的，多拿几个颜色。”
许西延带着姜卷出来，手上还提着大包小包的。
姜卷凑过来，想要提。
许西延无奈道：“你好好跟着我，别丢了就行。”
姜卷皱了皱鼻子，得意道：“我不会丢的，就算丢了，我很快就能找回去。”
许西延看了她半晌，发自内心地问：“你到底是人鱼......还是狗狗？”
姜卷立刻炸毛：“我当然是......”
她声音很大，商场虽然吵，但也有路过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