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将挡住他视线的墨南歌扒拉开来，又再一次盯着舞台上的女歌手。
所有耽误他在事业上发展的，都是应该彻底铲除的坏人。
墨南歌冷哼一声。
这世界上，也就只有林深一个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浪费了最好的年华……”
“我丢掉了那个她……”
沙哑的女声，似乎饱经沧桑似的，唱得很多人心碎。
林深听着歌，越发觉得不远处的那个女人是可造之材。
最重要的是，按照他目前的条件，这应该是他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人选。
一曲终了，林深意犹未尽。他转过头，这才意识到身边的墨南歌不对劲。
第一次，安静了这么长的时间。
那笼罩在冰霜下的表情，那幽怨的小眼神，就像是一个受到冷落的小媳妇，怨气腾腾。
难得墨南歌这么安静，林深反而有些不习惯。
他主动找话题和墨南歌说，“你觉得她唱得这么样？”
如果能打动墨南歌这样一个古人，应该也就能打动到其他人了吧。
墨南歌从唇齿间溢出一声冷淡的‘哼’，下巴微微扬起，分外不屑地评价道，“不过如此。”
不止是因为他夹杂了负面情绪在其中，而是因为真的，那个女人虽然唱歌技巧不错，但是太过空洞，完全没有情感。
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别扭。
如果换一首歌，这女人可能很难唱好。
他认为，每一首歌，都应该付出最充实最饱满的情感，才能打动人心，成为无法替代的传世之作。
所以他从来不轻易唱歌，可每次唱歌，都要确保自己拥有充沛的情感。
林深撇了撇嘴。
他自己看上的人，到了墨南歌嘴里，竟然只是一句‘不过如此’。可见墨南歌的眼光，根本不行嘛。
一个古人，怎么可能欣赏现代的音乐？